“曾子曰,臨大節而不可奪也,你不要拿這些歪門邪道來動搖我的決心,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在這裡,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令寧烈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停手,下面的縣太爺就再次爬了起來。
並且只是寧烈再次破口大罵,甚至這一次還要從旁邊奪過來一把長刀對著寧烈劈過來。
寧烈無奈的俯首嘆息一聲,‘輕描淡寫的一腳將這個傢伙再次踹倒。
“子曰以德服人。”
“聖人都說了要用道德來讓別人信服,你看我現在左手到右手得你還不信我,你就是違背了聖人言論。”
縣太爺聽到寧烈如此解釋聖人的書籍,當場口吐鮮血。
指著寧烈嗚嗚了半天,最後一口氣沒有上來,當場昏迷了過去。
寧烈原本都已經擼起了袖子,打算再打他一頓,可是看他現在口吐鮮血昏迷的樣子,也不敢再繼續動手了。
還需要把他給壓回皇都當眾審判呢,他如果在這裡死了,那之後的事情怎麼辦?
寧烈扭頭對著一旁還在發呆的幾名捕快厲聲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你們家老爺給扶起來,潑上一盆冷水把他叫醒?”
幾名捕快制裁連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縣太爺攙扶了起來,經過一番推拿按摩之後,終於將縣太爺從睡夢之中喚醒了。
悠悠醒過來的縣太爺看著寧烈,手指伸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寧烈見狀,急忙上前一步。
對著他比劃了自己的左右手:“你要是再給我胡言亂語,信不信我還依舊用道德來說服你。”
看著寧烈兩個砂鍋大的拳頭,縣太爺不甘的閉上了嘴巴。
他倒不是畏懼了寧烈的武力,而是身為一個縣太爺,就這樣當庭被暴打一頓,甚至還要經受別人當眾,歪曲聖人的言論,實在是太過憋屈。
眼看著縣太爺捂著胸口,眼睛瞪得滾圓的樣子,寧烈說句話,來也開始和緩了起來,不敢再激怒他,否則真的一氣之下當場氣死了,那可就是罪過了。
寧烈繞過縣太爺走到了一旁書案前面,所以說拿起了兩面卷宗翻看了兩下笑的說道:“原本還不想對你動手,但是是你率先對我出手的,我只能自保了。”
“你要怪就怪自己沒有好好的讀聖賢的書籍,沒有領會到聖賢的意思,這才沒有打過我。”
縣太爺捂著胸口再次站了起來,怒視寧烈。
“我的恩師乃是當今文壇大陸趙明,我更是曾經高中過進士,尤其是你***莽夫所能夠比的竟然還在指責我沒有好好的讀聖賢書籍,你有沒有讀聖賢書籍。”
寧烈皺著眉頭朝後面退了兩三步。
險些被他的口水給噴在臉上。
被這樣一個昏庸無能的傢伙如此的羞辱,寧烈怎麼可能會忍,真的要忍了下去,恐怕今天晚上連覺都睡不好,當即就上前一步。
一把拽過他的袖子,對,在他的臉上就是一大口唾沫吐了過去。
“還是讀書人呢,竟然吐別人口水。”
縣太爺原本還在意氣田英的說著什麼猝不及防之下被寧烈拽了過來,結結實實的用自己的臉揭了這口唾沫。
感受著臉上滑膩的觸覺,縣太爺瞪大了雙眼。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恨不得當場將寧烈千刀萬剮了。
可是無奈是比人強,無論是從官職還是從武力上來說,縣太爺都不是寧烈的對手,只能無奈低頭,聽著寧烈繼續說。
看著老實的縣太爺,寧烈和楚紅玉對視了一眼兩人眉頭挑了挑,果然對付這種惡人就是要用更惡的方法。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給他好好的講道理是絕對說不通的。
“就憑你這兒矮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