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烈瞬間來了鬥志,麻煩終於找上門了。
就連一旁站崗的侍衛都瞬間打起了精神。
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遠處正在離去的大臣們十分默契的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傾聽。
寧烈不經意的一次回眸,卻令他嘴角抽抽搐了幾分。
只見大燕女帝一身太監服飾,手中端著瓜果靜靜的站在宮門上,悠哉的看戲。
真吃瓜。
孫連怒氣衝衝來到寧烈面前,臉色卻突然一變,滿是愧疚和自責。
“孫將軍。”
眼看孫連禮儀齊備,寧烈也只恭敬回禮,伸手不打笑臉人。
孫連滿是愧疚:“今日叫住孫將軍,是來想您致歉的,犬子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此時罪責全在犬子,乃是他一人之過,是我一時氣憤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竟做出彈劾將軍事情,實在不應該。”
說著,孫連一撩衣袍,就要給寧烈跪下。
寧烈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笑盈盈道:“孫大人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行,以後朝堂之上我等還要精誠合作輔佐陛下呢,何須行此大禮?”
周圍眾吃瓜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心裡面千轉百回。
“唉,我心中實在慚愧啊,還望孫將軍責罰一二。”
孫連說著竟然哭了起來,不停的擦拭著眼淚。
這一下弄得寧烈猝不及防,心裡暗罵老狐狸。
責罰一二?
自己但凡應對不好,今天下午就要罵名遠揚。
自己殺了他兒子,還能說是為民除害,現在人家老父親都出面道歉甚至下跪了,你還要責罰人家?
還是不是人啊?
這要是傳出去,瞬間寧烈名聲就臭了,就算大燕女帝想要重用都不能夠。
寧烈心中暗罵,臉上卻掛滿的悔恨,嘴唇都咬爛了,眼中才擠出淚水。
“我的孫大人啊,我怎敢對您不滿,其實我心中也滿是愧疚,當日不應該如此魯莽,實在是太沖動了,孫大人如此深明大義,晚輩敬仰還來不及,怎敢心中不滿?”
“孫大人!”
寧烈拉著孫連的手,悔恨的淚水流個不停,恨不得當場抹了脖子謝罪。
“可恨我還有禁足在身,否則我必定要去孫家祖祠跪上三天三夜,向孫千萬兄弟表達我的愧疚之心。”
嗯,這是真話,等他的禁足令解除,孫家還在沒在都兩說。
什麼,孫家還在?
那就讓楚紅玉再那份聖旨唄,反正禁足令又緊不了他的足。
這一下弄得孫連蒙了。
我就演演戲,你可真的別來啊。
你要是來了以後我怎麼拿這個說事?
怎麼弄死你?
孫連連忙反手握住寧烈的手:“寧將軍皇命在身,自然不必如此,以後,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
兩個人相視一笑,此刻才是真情流漏,看的旁人乍舌不已。
只不過兩個人一個想著對方滿門抄斬。
一個想著弄死對方,拿首級告慰自己兒子在天之靈。
就這樣寒暄著,,知道大燕女帝手中的果盤吃完了,沒了興致,直接派人下來逮寧烈回去了。
好好在家待著,亂跑啥。
寧烈坐上馬車的瞬間臉色就變了,一陣陣乾嘔。
“自己怎麼能說出那些話的,簡直噁心死了,孫連也是一個能屈能伸之輩,竟然能和殺子仇人談笑風生,看來要加把勁,不然還真有可能滅不了孫家。”
想著寧烈快速寫下一行書信,遞給外面“押送”自己的禁軍。
“勞煩轉交陛下。”
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