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伸出小細白爪子,輕輕地摸了摸臉上的口水,黏噠噠的,感覺有點噁心。
“擦什麼擦?混賬!”黑貓面色很是猙獰,極為兇惡地衝著純白一陣吼,“這是本皇的龍涎,龍涎香你懂不?那是至寶?本皇賞了你個娘炮一臉,你該磕頭跪舔,懂不?!”
厄……
劈頭蓋臉的一頓吼,數不清的帶著特殊異味兒的口水,再一次的噴到了純白的臉上。
小傢伙扁了扁嘴,轉過頭,委屈地看向凌珞,道:“主人,他好凶,還噴我一臉噁心的口水……”
“混賬!竟然敢嫌棄你龍大爺的龍誕噁心?我ri你個仙人闆闆!”黑貓伸出爪子,對著純白的臉,就招呼了過去。
小肉墊子裡面,鋒利的指甲露了出來。
“咿呀!”純白一驚,撲騰了一下翅膀,及時往後退了兩步。
“哎呦呵,躲得還挺快?”黑貓站立著,一隻喵爪叉腰,放在腰邊的嘟起來的肥肉上,唇角勾著一抹賤兮兮的笑。
純白被那個賤兮兮的喵式笑容,嚇得又是一驚,身上的絨毛都緊張的炸了起來。
他努力撲騰著小翅膀,衝到了凌珞的懷裡,一個勁兒地往裡鑽。
“主人,他打我,嚶嚶嚶——”
“哎呦呵,小娘炮,還敢裝可憐邀寵?這麼下流的手段你也使得出來啊?”賤龍看著這一幕,氣得鼻子都歪了。
不行,他感覺到自己作為凌珞獨一無二獸寵的地位,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威脅。
那一坨白毛球兒,看著就討厭。
“獄,純白他年紀還小,你不要欺負他嘛。”凌珞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聲斥了一句。
但是,這一句話,對於心理極度不爽的獄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小珞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賤龍臉上的笑意斂去,丟擲了一副標準的棄婦嘴臉,“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一點都不可靠,哼!”
凌珞汗顏,這是什麼狀況?
這條賤龍從魔雲森林回來,怎麼感覺整個都不對勁兒了?
她一聲輕咳,試探著問了一句:“吶,獄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你們女人都這樣?”
黑貓的身體整個一僵,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整隻喵都不自然起來了。
“厄……也沒有什麼啦,剛才是小珞你的幻聽,幻聽……”
凌珞眯了眯眼睛,晶亮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懷疑的神色。解釋就是掩飾。黑貓被凌珞盯的有些發毛,赤黑色的眸子滴溜溜轉了一圈,最後落在紫檀香木桌子上那一大盤香嫩欲滴的葡萄上。
“嘿嘿,這個本皇:()藥門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