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論斷,這讓其他兩人多少感到安心。
大概在三分鐘後,五十分之一出現了。
一支披盔戴甲的“古代”軍隊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支軍隊全部由騎兵組成,騎手都身著扎甲和鱗甲,鞍上繫著劍和矛,行動敏捷自然,完全是正規軍的做派。由於周圍是樹林的緣故,一時間竟看不出他們有多少人,但絕對超過五十人。
他們在森林裡盡情地縱馬前行,毫不擔心這樣會損傷馬蹄。
而當這些騎兵們看到流落在森林裡的三人後,為首的人吹了聲口哨,隨後所有馬匹都止住了步伐。
克雷頓沒有多少吃驚,但其餘兩人都被這支軍隊進退如一的舉止所震懾。
騎兵的首領十分高大,他駕馬上前幾步來到克雷頓身前,微微俯身問:“你們是什麼人?”
克雷頓認為此刻己方不應該和此方國有牽扯,畢竟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他們最好還是做出中立的態度,以免受到波及。
所以他回答道:“外鄉人。”
騎兵首領點了點頭,重新直起身體,抬起一隻手:
“砍了他們。”
聽到這句話,克雷頓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幾支短標槍從騎兵首領的身後迅速飛來,將三個來不及反應的外鄉人從馬上打下,釘在地上,騎兵們再次活動起來,他們疾馳著,揮舞的長劍將三人的軀體分割成數段,又趕走馬匹,隨後這支部隊滿不在乎地揚長而去。
“我的失誤。”克雷頓倒在地上說。
一般外鄉人是不會自稱外鄉人的,那個傢伙應該就是出於這個原因才動手的。
在他的旁邊,唐娜和路易斯已經因為疼痛刺激而熱淚盈眶,呻吟連連。
仙境保護他們不會死亡,但疼痛卻得到了完好的保留,而他們的四肢都被砍下來了,沒法幫助彼此站起來。
“不過那應該不是巴瑟姆的軍隊,他們沒有一個是摩瑞爾人。”
但如果那不是愛德華茲的手下,就該是愛德華茲的敵人,因為發現了防禦圈出現破綻才趁機攻打過來。
克雷頓的推測沒有得到任何評價,唐娜和路易斯都沒有心情想這些事,他們只想把身體恢復原樣。
他再度狼人化,儘管這個形態依舊沒有四肢,但他可以用加長的吻部來幫助自己進行簡單的移動,這樣就可以離斷臂更近一點,只要接上一隻手,他就可以解放其他兩個同伴了。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當阿德萊德·拉克斯再度見到克雷頓·貝略的時候,狼人正在用嘴巴刨土,蠕動的軀體好像黑色的巨大毛毛蟲。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阿德萊德蹲下來看這些殘肢斷臂,她無法理解,在現世中只度過了兩個小時,這些人的情況怎會惡化得如此之快?
而且路易斯教士竟然也出現在這裡。
“抱歉。”習慣了疼痛的聖職對她說。
她眼神複雜地從對方的身上抽離,然後看到唐娜紅著眼睛梗起脖子:
“幫忙拿一下手。”
阿德萊德沒有藉此要挾他們的意願,在助他們一臂之力後,三人很快拼接好了彼此,重新站在她的面前——不過袖子和褲腿都被切掉了,衣著看起來像是海邊的漁民一樣。
“錢寧先生有回覆嗎?”克雷頓只關心離開仙境的事。
“他承諾會幫助你們,需要你們帶人到你們剛剛進入仙境的那個地點,模仿楚德·奧斯馬爾的所作所為。”
“帶誰去?”唐娜問。
阿德萊德沒有回答,但眼神給出了答案——顯然是能夠成為“祭品”的人。
“開啟仙境之門需要在兩個世界同時進行血祭,他也要在薩沙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