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晚明天他們開會前。”
陳寄摁滅電話,看著那複製出來的親子鑑定報告,嘴角浮起一抹淡笑。
林嫻這個人,遲早都是他的。
江嶼年終究會被他踢出局。
林嫻陷入了糾結,在書房內反覆踱步,甚至都忘了穿拖鞋。
江嶼年像是有感應一般,推開了書房的門,“怎麼了?遇到什麼難題了?”
林嫻猛然抬頭,看向門口的江嶼年。
他剛運動完,脫了上衣擦汗,荷爾蒙的氣息蓬勃,汗珠順著溝壑縱橫的肌肉紋理,滑入人魚線,甚至滑向更深的地方。
林嫻大腦宕機,“沒,沒什麼?”
在看到江嶼年那一刻,其實她下了決心。
以自己綿薄的力量,為他爭取未來的事業。
不就是陪陳寄回去一趟麼,她可以的。
“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林嫻催促道。
江嶼年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暗示意味十足的笑了笑,“好。”
林嫻臉頰微微發燙,等江嶼年進浴室後,她立刻給陳寄撥了個電話回去。
“考慮好了?”
“你讓我跟你回去,是指回去料理阿姨的後事麼?”
陳寄心不在焉地說了聲,“嗯。”
“大概需要回去幾天?我好跟學校請假。”
“三五天吧,看事情順不順利。”
江嶼年不過只是跟林嫻在港城註冊了而已,國內的結婚證一旦他跟林嫻拿下,那自然有了跟李家掌權人談條件的資格。
作為孫女婿,怎麼樣也能分到一杯羹吧。
林嫻當然不知道陳寄心裡的如意算盤,她咬著牙說道:“最多三天,你準備好了這邊的事情,我就跟你走。現在你立刻把熱搜撤了。”
“好,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掛了電話,林嫻心虛地把手機扔在了床頭,剛好遇到洗完澡出來的江嶼年。
他圍著鬆鬆垮垮的浴巾,林嫻迎了過去,“我幫你吹頭髮。”
江嶼年順勢握住她的手腕,“今天怎麼這麼乖?”
林嫻壓了壓起伏的心緒,“我想對你好一點,因為你也對我很好。”
林嫻從未開口說過喜歡他,但她的表現處處都是喜歡。
江嶼年坦然坐在臥室內的單人沙發位,享受著來自林嫻的呵護。
只不過吹完頭髮後,人就被他撈進了懷裡。
只是今天,林嫻主動圈住了他的脖子,“我來吧。”
江嶼年眼裡閃過一抹欣喜,她生澀的動作讓江嶼年呼吸一窒。
林嫻的髮絲擦過他的胸膛,細密的電流穿透面板,直竄頭頂。
他太喜歡這種感覺。
到最後,又變成了他的主動攻勢。
所有的歡喜被全部佔滿,江嶼年愈發沉迷,林嫻是他的癮。
一旦上癮,這輩子都戒斷不了。
第二天江嶼年身著正裝,遞給林嫻一條領帶,“阿嫻,幫我係一下。”
林嫻抓瞎,“我不會。”
江嶼年順勢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我想讓你幫我。”
妻子為丈夫系領帶,這件事他一直都想完成。
只是以前不想讓林嫻有負擔,經過昨夜,他們的關係更近了一層,所以今天江嶼年不假思索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林嫻笨拙地將領帶打出一個很醜的結,“我都說了我不會,這個也太醜了。”
“沒事,很特別。希望你能帶給我好運。”
“嗯。”
林嫻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踮腳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