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李林豐一臉陰沉的看著福安。
福安跪在地上,感受著來自他的如針刺般的視線,趕忙回道:“奴才打聽過了,原先一直伺候陛下的劉公公七日前被陛下以衝撞了安美人的罪名打發了。”
“安美人……又是她……”李林豐眼中的狠厲越發濃郁,“打聽過了嗎,這位安美人是誰的人,還有那個張公公和她什麼關係?”
“沒……”福安渾身有些顫抖。
李林豐盯著他的眼神越發深邃:“理由……”
“我們……我們宮裡的人手,在老爺出京後沒多久……就被……被清出來了不少……”福安顫抖的將話講清楚。
“啪!”李林豐將手中的杯盞扔到地上,他眼中的狠辣早已掩飾不住,他看著福安厲聲說道:“查!我倒要看看,哪個敢動我的人。”
“是!”福安趕忙應下。
李林豐這邊還在為自己地位受到挑戰而發怒時。
二皇子府卻又是另一番場景。
“恭喜殿下,下官可聽說了,那位可是被趕出宮的。”一個身穿官服的年輕人一臉諂媚的對著上座的年輕人敬了一杯酒。
“是啊,殿下,如今陛下對他已有不喜,不如咱們……”另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也跟著上前進言。
上座的二皇子手拿著酒杯臉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當日老大算計我,讓我失了士林心,也不乏這老東西的手筆,如今可算讓我找到機會收拾他了。”
“那殿下?”中年男人就要張口勸解。
“先等等。”二皇子摩挲著酒杯,臉上閃過一絲算計,“既然當初他能夠推波助瀾,如今何不讓他和老大狗咬狗。”
“殿下的意思是?”青年官員有些遲疑。
“安家當時本就是咱們借了大皇子的手送進去的,清理宮裡人手的時候也有他們的幫忙,如今藉此推到大皇子身上未嘗不可。”中年官員眼中閃過精光。
“你們去辦吧,記得把尾巴掃乾淨了。”二皇子臉上的得意越發深邃,他彷彿已經能看到李林豐和大皇子同歸於盡的場景了。
“殿下,三皇子那邊……”青年官員想到了另一個皇子,不免有些遲疑。
“老三?”二皇子臉上閃過嘲諷,“就那個蠢貨,搞什麼花柳巷妓館打算收集情報,還弄了個雍城第一詞娘打算捧起來引人,結果呢”
“結果這個蠢貨安排的那個廢物,直接在淮府輸給了那個什麼劍孃的女人,就連那個養了不久的第一詞娘,都成了幫對方打下手的了。”
二皇子說的直白,可其他人卻不敢直白說什麼,說到底這是皇家兩兄弟的紛爭,皇子間就是天大的仇恨,也輪不到自己這等外人插嘴。
二皇子見手下人沒有接話,心裡自然清楚,臉色不禁帶上了滿意。
對於他而言自家兄弟他怎麼罵都行,這些人可不配。
“聽說李林豐這次選來的美人中就有一位是這個被稱為天下第一詞孃的柳劍娘。”另一個穿青色服飾的男子說道。
“我聽宮裡說了,是那位下旨讓他帶來的。”最初說話的官服青年接話。
“本殿下知道。”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過一個女人,鬧不出多大的風浪。”
“那三皇子那邊……”中年男人還是有些遲疑。
“老三那邊既然想從花柳巷插手,那就把這位柳劍孃的訊息送給他,看看他能不能收攏了。”二皇子不過眼睛一轉就有了主意。
“是,不過這位柳劍娘如今不僅詞曲一絕,她寫的那些故事更是傳遍了大街小巷,您看,要不咱們……”中年男人眼眸一轉,忍不住提出另一個想法。
“不必,一個女人,若是讓本殿下去依靠這樣的女人獲得東西,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