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茂業拒絕提供演算法，企鵝人方面是很難接受的。
女法務小麗神情嚴肅地講道：“那你怎麼證明這軟體不是抄襲別人的產品？我們企鵝公司是正規上市公司，也是國際數一數二的網際網路行業領導者，不可能購買一款來路不明的軟體。”
“那好吧，我只能說有機會再合作。”
對於這番話，李茂業半句都不想反駁，乾脆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開玩笑了，那麼牛掰的軟體會賣不掉？談崩了就崩了，他也不是非要賣給企鵝。
“哎哎，李先生！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您請坐下好好談。”哈總趕緊補救道：“只要李先生您能提供演算法，我們願意加錢購買，加倍都可以！”
“加多少錢都不行，演算法不賣！”
“這……”
談判陷入了僵局，一方堅持要演算法，一方死活不給。
最後哈總也沒轍了，只好退讓一步道：“既然如此，總該有原始碼吧？”
“原始碼我當然有，不過我只能先給你們一部分，等錢到賬了我再把全部程式碼給你們。”
李茂業早就做好準備，他拿出一個u盤遞過去，至於會不會因此洩露原始碼，他可不怎麼太擔心。
“先讓我們的技術驗驗貨，小張你來負責。”
在拿不到演算法公式情況下，企鵝人提出了各種要求，說了一大堆條件，其實質上是想讓李茂業拿出原始碼，他們試圖找人從裡面反推壓縮演算法。
尤其需要李茂業解釋一下，這個所謂的“超維空間演算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就算沒有說明文件，那給個提示也行。
這個條件李茂業答應了，真能聽懂算你nb！
於是他很認真的解釋說：“要實現超維空間壓縮演算法，首先需要將所有資料按一定空間順序排列，組成一個多維立體空間結構，有點類似希爾伯特空間演算法，然後利用演算法公式將其反覆壓縮再壓縮，就好像把一張寫滿了資料的薄紙折了又折，壓縮演算法的空間維度引數越高，資料摺疊次數越多，使得它佔用的儲存空間就越小。”
“理論上來說，超維空間壓縮演算法可以無限的壓縮下去，只要你的電腦擁有無上限的算力和無限的時間，就可以做到無限壓縮！”
這番話說下來，如同讓人聽天書一般，每個字都聽得懂，可就其中的意思完全不明白。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吧！”旁邊馬上有人駁斥道。
“我可沒有亂講哦！”李茂業瞥了對方一眼，無情的嘲笑道：“這款軟體我真的是用了‘超維空間壓縮演算法’，你們聽不懂那是自個的問題！”
另一位企鵝技術低聲說了一句：“聽起來就像b站上的那些民科亂起的名字，什麼超維什麼空間之類挺高大上的，實際上連狗屁都不是！”
李茂業聽得眉頭直跳：“民科？你們要是真有本事，那就想辦法看懂我這位民科寫的程式碼吧！不會是因為你們水平太低，一行程式碼都看不懂吧！”
“你別小瞧我們企鵝的技術水平！”
小張摸了摸地中海髮型，看到自己的專業能力被人質疑，心裡很是不服氣，打算不再聽李茂業的胡說八道，而是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從原始碼裡反推壓縮演算法。
技術驗收繼續進行，地中海小張很快就提出了疑問：“李先生，你這程式碼給錯了吧？”
“沒給錯，液體貓的程式碼就是這些。”
“那我怎麼看不懂呢？您這是用c++寫的吧？”
“不是c++寫的，還能是d++嗎？”李茂業開玩笑地說道：“你看不懂這民科程式碼，是因為程式設計水平不夠吧！”
“我不懂c++？別開玩笑了，你看這指標和堆疊怎麼亂成一團啊！幾乎要亂出天際去了，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