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我何嘗不是如此,只是畢竟章成說話了,咱們總得有個說法。”趙敬德解釋道,“至少約束幾日,讓他知道。”
“章成不過是個晚輩,為何他說話了,咱們就得給個說法?”蘇氏不滿地看著趙敬德。
“畢竟他是平遠侯府的世子嘛。”趙敬德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笑著回道。
“我南靖侯府不也是侯府?他一個世子就到你面前說三道四的。”蘇氏氣惱不已,“下回看到他,我可得好好說說他。”
蘇氏自幼也是金尊玉貴地長大,周章成的行為讓她覺得很是無理,自然也沒察覺到趙敬德的臉色。
“行,夫人說的是,我先洗漱去了。”趙敬德說著便起身去了後面的浴室。
蘇氏一愣,自己這是說錯話了?
這時,青嬤嬤從外面走了進來。
“青嬤嬤,老爺是不是有些不高興?”蘇氏剛才沒看到趙敬德的臉色。
“像是有些。”青嬤嬤也沒太在意。
對於這個入贅的姑爺,青嬤嬤總覺得他雖然看上去和和氣氣的,但十幾年了,自己也沒真正看清他,因此一向敬而遠之。
見蘇氏面色沉沉,青嬤嬤安慰道:“您也別太在意了,您持家也辛苦,老爺也不能說你什麼。”
“青嬤嬤說得在理。”趙敬德的聲音突然在青嬤嬤身後響起,“夫人確實辛苦,我每日回來飯飽衣暖,孩子也有你照料,實在是慚愧,還能說夫人什麼!”
蘇氏不傻,自然能聽出趙敬德話裡的不滿。
正要替青嬤嬤解釋一二,便見趙敬德從懷裡拿了個精緻的小木匣子:“今日飲了些酒,倒忘了把這個拿出來了,那日跟同僚閒逛,看到這個好看,便想買來贈予你,只是當時被旁人買走了,因此另外定製了一支,你看看喜不喜歡。”
趙敬德把小木匣子送到蘇氏身邊的茶几上,也不等她開啟盒子,便轉身再次去了浴室。
這回連青嬤嬤也不敢多說什麼了,雖然趙敬德沒說她什麼,但她覺得句句都是在指責自己,自己也這把年紀了,多少還是要些臉面的。
蘇氏將小匣子拿在手上,發現上面的雕花都極為精緻,且都是鴛鴦戲水,花開並蒂之類的圖案。
開啟匣子一看,竟是一支金步搖。
金步搖這東西蘇氏不稀罕,可這支步搖上的蝴蝶打得極為精緻,蝴蝶顫顫悠悠,竟是展翅欲飛之狀,如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