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近來又取得大捷,雜家真是由衷的佩服啊!”
劉衍笑著命人上茶,然後請王承恩坐下,說道:“公公此來是,犒軍?”
王承恩尷尬的笑著,說道:“陛下已經命兵部和戶部籌集錢糧了,不日便會派人送來大軍錢糧,以及將士們的賞賜,請督臣再等幾日。”
“哈哈!”
劉衍大笑起來,不再提及此事。
隨後王承恩說道:“督臣,目前洪閣老所部被流賊大軍圍困在忻州,與朝廷已經斷絕聯絡許久了,為此陛下非常擔憂,朝中也多有議論,近日,呵呵,近日……”
劉衍看著王承恩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收起了笑容,說道:“公公是不是想說,朝中有人建議,讓本督分兵救援洪閣老?”
“呵呵,督臣就是英明,的確是這樣。”
劉衍正色說道:“兵分則弱的道理,公公應該是知道的,以往官軍被清軍、
流賊兩邊牽著鼻子走,多少精兵強將都被二賊輪流牽制給拖垮了?此時正是我軍與清軍對決的關鍵時刻,在這個時候要分本督的兵,此乃禍國之議,提出此議者,該殺!”
王承恩聞言駭然變色。
當日,王承恩謝絕了劉衍邀請留下吃飯的建議,急匆匆的上了馬車,在大隊錦衣衛和京營兵馬的護送下,返回了北京城。
隨後王承恩便將劉衍的回覆如實稟報給崇禎帝:“皇爺,劉督臣就是這麼說的。”
崇禎帝的臉色非常難看,說道:“陳新甲真是昏聵!”
王承恩說道:“皇爺,陳尚書應該沒有壞心,只是面對眼下的時局,不知道如何應對了而已。”
“哼!”
崇禎帝冷聲說道:“陳新甲是兵部尚書,他要是不知道如何平定戰火,那就不要平白佔著兵部的位置!”
王承恩急忙勸道:“皇爺,現在忻州、京東的戰事正是關鍵時刻,更換兵部尚書之事,當真不是時候啊。”
崇禎帝緩緩的點頭,說道:“朕知道。另外,給劉衍的錢糧準備好了嗎?”
“老僕問過陳尚書和李尚書,兵部和戶部按照劉督臣上報的數額,只籌集到了兩成,這已經是極限了。”
崇禎帝嘆息著說道:“先送去吧,有一點算一點,劉衍應該能明白朝廷和朕的難處。”
三天後,劉衍率領新軍各營繼續向東進發,新軍前營、後營,駐防軍第二營、第三營也從南北兩個方向趕
來匯合,十二萬大軍浩浩蕩蕩逼近薊州城,在薊州城以西四十里處安營紮寨。
就在新軍各營剛剛落腳的時候,朝廷送來的錢糧也運抵這裡,荀景雲帶著部下查驗、收入庫中,然後眉頭緊鎖的來到中軍大帳內。
“督臣,朝廷也太過分了,只送完這麼一點錢糧,根本不夠大軍的消耗!”
“有多少?”
“只有咱們上報朝廷數額的兩成而已,這是打發要飯的!”
劉衍搖著頭,說道:“算了,反正現在軍中的錢糧還很充足,山東那邊也會源源不斷運來錢糧,朝中的錢糧算是聊勝於無吧。”
荀景雲說道:“哼,朝中也不是沒錢沒糧,但是卻不在府庫中,而是在王公大臣、商賈世家手中!”
劉衍笑著揮手說道:“好了,這樣的局面會改變的,只是需要時間,需要咱們努力去改變。”
荀景雲聞言抱拳行禮,說道:“督臣大仁大義,屬下佩服!”
隨後荀景雲問道:“督臣,咱們什麼時候收復薊州城?”
劉衍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眼下局面不好,洪承疇那邊恐怕也堅持不了多少,所以咱們不能拖延了,對戰清軍要速戰速決。這樣,各營將士休整一天,後天一早進攻薊州。”
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