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迎接:“末將張家口堡守備徐偉基,拜見總兵大人!”
許銘一馬當先,騎兵營總兵官的大纛就在身後迎風飄揚,看著面前行禮的徐偉基,又看了看前方廝殺的場面,許銘冷冷的說道:“軍情部封朝廷指令查抄范家等賣國商賈,那范家家丁抵抗,徐守備不去協助軍情部殺進去,這是要到哪裡去?”
徐偉基結結巴巴的,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許銘隨即命人拿出一摞書信,直接丟在了地上,說道:“你的守備衙門我已經去過了,你是不是要回去找這些書信?”
徐偉基頓時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大聲說道:“總兵大人饒命,是范家威逼利誘的,末將
也是身不由己啊!”
許銘一面對左部參將董雲說道:“你帶人幫著軍情部的兄弟,儘快將各家拿下!”
“是!”
董雲隨即帶著大隊的騎兵營將士衝了上去,前方的戰鬥很快便呈現一邊倒的局面,騎兵營將士以鳥銃和震天雷開道,與軍情部的錦衣衛直接衝了進去,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
這邊,許銘命人將徐偉基等數百兵丁全部繳械,押解到城中軍營內看管起來。
范家宅院內,範永鬥看著大隊闖進來的錦衣衛和新軍騎兵營將士,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怎麼了?
此時吳國金和王陽大步走了進來,看著被十幾個家丁護著的範永鬥,二人稍稍鬆了一口氣,這個老傢伙還沒跑!
“爹!”
這時範三拔被幾名錦衣衛押了進來,看到範永斗頓時嚎叫了起來:“咱家的貨都被官軍給燒了,哈喇莽來也被燒了,全都死了!”
範永鬥聞言頓時一晃,臉色煞白的看著衝進來的兵丁,苦笑著說道:“該來的終歸還要來的。”
吳國金冷笑著說道:“看來範老太爺有所準備了?”
範永鬥冷哼一聲,說道:“不過你們別想找到什麼證據,光憑範三拔的幾句空口白話,就想治我的罪,妄想!”
吳國金和王陽都差點笑了出來,王陽直接帶著大隊人馬衝向了後院,那些家丁已經不敢再阻擋,全都被繳械。
吳國金冷聲說道:“證據?你兒子範三拔被我從哈
喇莽來直接抓到,人贓並獲,還要屁的證據!”
範永鬥還要說話,只見許銘也帶著大步走了進來,看見範永鬥,便直接上去一個嘴巴重重的扇在範永斗的臉上,頓時打得範永鬥口吐鮮血,幾顆黑黃的爛牙也飛了出來。
吳國金看著微微皺眉,說道:“許總兵,這是幹什麼?”
許銘冷聲說道:“吳部堂可是錦衣衛出身,做起事來怎麼婆婆媽媽的,跟這些賣國賊廢什麼話,直接打一頓,廢了他半條命,還要什麼證據,連他老孃伺候過幾個野男人都能招出來!”
吳國金竟然無言以對。
隨後範永鬥便被五花大綁,范家老老少少三、四十口子都被捆綁在前院,那些女人哭哭啼啼的,男人則是愁眉苦臉。
“爹,這可如何是好啊,朝中那些大人們,一定會出手救咱們的吧?”
範永鬥此時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好像是豬頭一般,哼哼哧哧了幾下,便囔囔的說道:“一定會的,往年那麼多的銀子砸了進去,他們一定會出手的!”
就在範永鬥和範三拔嘀咕的時候,大批的金銀財物被從後院和宅院的地窖中搬了出來,很快就將前院堆滿。
範永鬥、範三拔看著這些金銀,就好像在被割肉一般,疼得冷汗直冒。
就在這時,範永斗的髮妻尖叫著說道:“這些都是我范家的錢啊,你們這些臭丘八,怎敢如此,他日叫朝中的大人們出手,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
死!”
範永斗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