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更近,殺傷力也更大,足有上千流賊甲兵被射殺,新軍炮營陣前已經倒下了一層屍體和傷兵,慘叫聲此起彼伏。
雖然流賊各營的甲兵經過整頓,大部分都裝備了鐵甲,剩下的也有布面甲和披甲,基本上做到了全員披甲,但是在三、五十步的距離上,被虎尊炮大範圍轟擊,再結實的鎧甲也抵擋不住!
“敵軍距炮陣二十五步!”
“放!”
轟!
第三輪齊射橫掃過去,流賊甲兵方陣頓時動搖了起來,一千多人被當場射殺,馬重僖甚至看到前面幾步遠,一個壓陣的都尉直接被一顆小炮子打中了腦袋,鐵盔和腦袋一起,好像是裹上一層東西的西瓜,直接被打得四分五裂,周圍的甲兵全都驚叫著逃開。
此時錢樰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流賊大軍,額頭上也滿是汗珠,直接咬著牙吼道:“再打
一輪!”
“敵軍距炮陣十五步!”
這個距離已經是近在咫尺了,錢樰甚至已經看到不少流賊甲兵猙獰的面孔,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小跑起來,這是準備要衝鋒了。
“放!”
轟!
一聲巨響過後,猛烈的彈幕瞬間將炮營陣前三十步內的流賊士兵全部掃倒,這次齊射至少射殺了兩千多人,如此巨大的戰果,就連錢樰和眾多的炮手也是瞠目結舌。
經過幾輪齊射,一萬流賊甲兵已經死傷一半,剩下的甲兵就算是天兵天將,此時也要開始潰退了。
馬重僖心有不甘的跟著潰兵再次向北面逃跑,心中還在吶喊著:“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錢樰則大笑起來,同時對流賊的戰力也有了新的認。這些賊兵能夠在遭到突襲的情況下,頂著炮火衝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就算是清軍也就是這個水平了。
“洪承疇跟李自成還真是蛇鼠一窩,竟然能將流賊兵馬訓練到這個地步!”
錢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下令虎尊炮總繼續齊射,儘量擴大戰果。
轟!
又是一輪齊射,將落在後面的流賊甲兵射殺不少。馬重僖此時也跟在後面,忽然感到後面一股風壓過來,正要回頭看去,就覺得後背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隨即便覺得渾身的力氣被迅速抽走,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再沒了聲息。
“將軍被炮轟死了!”
周圍的流賊甲兵頓時一鬨而散,大呼
小叫的向行唐縣城逃去。
同一時間,張能也率領潰兵來到了行唐縣的西門外,看著緊閉的城門,聽著身後不斷逼近的鳥銃轟鳴聲,張能氣得破口大罵,卻只換來城頭上猛烈的火銃齊射。
“去你媽的!”
張能怒吼道:“老子在外面浴血奮戰,你們卻只知道據守,現在不開門,難道要看城外兵馬死絕嗎!”
可是此時戰場上混亂如比,張能的怒吼聲也夾雜在裡面,城頭上的兵將根本聽不到,只是自顧自的用齊射驅趕潰兵,逼著潰兵再回去迎戰。
張能見這樣不是辦法,便怒聲說道:“給老子撞開城門,出了事情,老子負責!”
張能原本就是自己拉起隊伍造反的流賊頭子,後來李自成大會各方首領的時候,張能才帶著手下兵馬過來投靠的。
所以張能此時被逼到了絕路上,也就不管許多了,直接命人撞開城門。
那些死兵也知道到了絕處,紛紛找來營壘中的大根木樁,然後冒著城頭上的火銃齊射,開始撞擊西城門。
張能此時面目猙獰,怒吼道:“快些,撞開!”
就在這時,大隊的新軍將士殺到,數千鳥銃手開始列陣齊射,上百名刀盾手遊走在橫陣空隙,向前方人群密集處投擲震天雷。
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