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展開,然後居高臨下的對前面的清軍射擊。
“自由開火!擊殺韃子兵!”
鳥銃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前方正在對峙中的鑲藍旗兵馬頓時倒下一片,濟爾哈朗也嚇了一跳,抬頭看去,只見左右的房頂上都是新軍鳥銃手,密集的火力幾乎是從四面八方射來,大清勇士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紛紛被射倒在地。
“弓箭手,放箭!”
濟爾哈朗用手中的戰刀指著前方的屋頂,想要命弓箭手展開反擊,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鎏金鎧甲竟然被破開,心窩處赫然是兩處血窟窿,鮮血大股大股的流了下來。
“主子!”
周圍的鑲藍旗韃子兵見狀紛紛哀嚎的衝了過來,一把接住了仰面
倒下的濟爾哈朗,眾人看去,只見濟爾哈朗已經氣絕身亡。
“衝上去!”
張義舉著千里鏡也看到這一幕,然後大聲下令全體進攻:“上刺刀!”
“殺韃子!”
數千新軍將士從四面八方發起衝鋒,失去濟爾哈朗指揮的鑲藍旗兵馬頓時潰敗,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被殺得所剩無幾。
“這就是濟爾哈朗?”
張義和石牛忠來到一具屍體跟前,張義還用腳踢了踢,說道:“鄭親王啊?呵!不過也是一個狗韃子罷了。來人,將屍體看管好,其餘將士隨我向知州衙門進發!”
“是!”
與此同時,在南門附近,阿巴泰率領正藍旗三千多人也沒有衝出去,被新軍右營和駐防軍第二營、第三營各一部團團圍住。
此時阿巴泰躲進了一處宅院內,十幾名巴牙喇兵緊張的堵著院門警戒。其餘正藍旗兵馬據守在周圍的宅院和民房內,並且還封鎖了鄰近的幾條街巷,與新軍、駐防軍各部將士展開巷戰。
聽著周圍慘烈的廝殺聲,以及劉衍部兵馬的各種火器轟鳴聲,阿巴泰的心中卻逐漸平靜了下來,明白自己這次是插翅難逃了。
“不知道肅親王衝出去沒有。”
此時阿巴泰回想起自己追隨努爾哈赤起兵,再到建立大清、兼併遼東的種種,心中有著無盡的遺憾。但是卻沒有對遼東漢民、關內百姓下毒手的悔恨,心中更是沒有半點悔悟的意思。
“劉衍!”
阿巴泰突
然想到了這個名字,頓時憤恨了起來:“要是沒有劉衍,大清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多爾袞、多鐸兩個奸賊,怎麼敢反叛,又怎能實行借刀殺人的奸計!”
想到這裡,阿巴泰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是大清的饒餘貝勒,豈能坐在這裡等死?勇士們隨我衝出去,一同為主子戰死效忠!”
說完,阿巴泰帶著十幾個巴牙喇兵衝出了宅院,周圍的許多宅院和民房已經被新軍、駐防軍將士攻佔,有震天雷和鳥銃的洗禮,守衛在這些地方的清兵根本抵擋不住,只能用弓箭進行偷襲,或者舉著盾牌衝上去近戰肉搏,儘可能的給新軍、駐防軍將士造成傷亡。
“殺!”
阿巴泰大吼一聲,剛率部衝出一段距離,便被鳥銃射中了肩膀,巨大的力量讓阿巴泰左肩一沉,隨即便坐倒在地上。
周圍的巴牙喇兵也紛紛倒下,緊接著大批的新軍鳥銃手上刺刀衝了上來,後面還跟著大批的駐防軍長槍手。
汪博身披鎧甲,手持戰刀走在人群之中,看著已經被捆綁起來的阿巴泰,一名千總附耳說了幾句,還將阿巴泰的腰牌、印章上繳。
汪博檢查了一番,便問道:“你是阿巴泰?哼!等著審判吧,帶走!”
阿巴泰此時憤怒不已,雖然被兩名新軍將士押解著離開,但是依然掙扎的怒吼著:“殺了我!大清的勇士決不投降,殺了我!”
駐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