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家丁,策馬來到大軍陣前,然後下馬行禮。
此人王越也曾見過,當初錦州之戰的時候,這個遊擊將軍跟隨馬科也去過遼東,與王越有過幾面之緣。
此時那遊擊將軍滿臉笑意的說道:“呵呵,下官見過將軍,不知王參將突然率軍到訪,所為何事?”
王越微微皺眉,直接一鞭子抽在那遊擊將軍的臉上,然後說道:“老子現在是朝廷封的登州伯,總兵官銜,你嚇叫什麼!”
那遊擊將軍被打得五迷三道的,你生官了我又不知道,旗幟不也沒來得及換嗎?
只是那遊擊將軍卻不敢說什麼,只是賠不是說道:“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請登州伯不要怪罪。”
隨即
王越神情傲慢的說道:“本鎮奉魯國公之令,率軍前來接管山海關,同時對山海關鎮兵馬進行整頓,讓馬科出來迎接!”
雖然馬科是山海關鎮的掛印總兵官、北關伯,在官職上比王越這個沒掛將軍印的總兵官要尊貴一些,但是王越身後卻是魯國公劉衍,是十幾萬山東精銳大軍,讓馬科出來迎接,那遊擊將軍也不敢說什麼,急忙策馬趕回去報信了。
王越在關城外等了沒多久,就見大隊的山海關兵馬從關城開出來,然後馬科策馬出關,來到了王越身邊。
“哈哈,王總兵,咱們許久沒見,真是想死我了!”
王越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說道:“咱們在這裡敘敘舊,先讓將士們進城吧,這一路趕來,將士們都快凍透了。”
“好,來,讓新軍兄弟們進城,暖和暖和!”
馬科一臉諂媚的與王越說話,言語之間透著巴結,顯然是知道京城前些天發生的事情,想要投靠到劉衍這邊。
王越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馬科聊著天,二人坐在戰馬上,雖然寒風陣陣,但是王越卻沒有進城的意思,讓馬科心中開始有些犯嘀咕。
“王總兵,咱們進關吧,我讓人準備酒宴,咱們先吃喝一陣,等休息好了,再忙活正事不遲。”
馬科在剛開始聽到王越來意的時候,也是又驚又怒,只是善於投機的馬科能夠很快真定下來,便決定用積極配合王越的辦法,來博得
劉衍的賞識。
王越卻笑了笑,指著關城那邊說道:“不著急,先讓將士們進城,咱們一會兒再進。”
“呵呵,也好。”
馬科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心裡暗罵了一聲鬼天氣,然後問道:“王總兵,不知道現在魯國公那邊如何了,朝廷是不是要徵調魯國公出戰李自成啊?”
王越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朝廷大事,咱們聽從調遣就是了,別的也不要多問。”
“嘿嘿,是啊,不多問,不多問。”
“對了。”
王越忽然將馬科拉到身邊,此時二人全都下馬,在一處避風的地方說話,馬科還以為王越有什麼大事要說,便笑呵呵的湊了過來。
只聽王越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說之前朝廷徵調馬總兵與曹變蛟、楊國柱一起救援潼關,可是馬總兵摔傷了,沒去成,可有此事?”
馬科隨即一副頓足捶胸的樣子,說道:“是啊,真是想不到,我本想著將傷勢養好了,便立即率軍前去潼關參戰,卻想不到楊總兵、曹總兵,還有孫督臣沒能堅持住,全都為國捐軀了!”
“唉!”
馬科嘆息說道:“我原本還想著傷好之後,率軍前往潼關,再當面向孫督臣、楊總兵、曹總兵謝罪,只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王越突然大笑起來,說道:“馬總兵別灰心,機會還是有的。”
“什麼?”
馬科愣愣的看向王越,只見王越說道:“魯國公讓我過來接管山海關鎮、整頓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