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勳沉聲說道:“劉衍有眾多上官的賞識,手中有實權兵馬,如今又升遷為遊擊將軍,掌控了鰲山衛,恐怕將來整個即墨營都是劉衍說了算的!”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一個參將的實力,不是劉衍的對手。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劉衍爬到我頭上,所以我要二位與我共進退,一起抵制劉衍!”
張友勳冷笑著說道:“明著幹,我自然不是劉衍的對手,可是暗地裡下絆子,暗中排擠,這些手段我還是有的。”
胡宗明問道:“大人的意思是,聯絡咱們即墨營各處將領,一起將劉衍排擠出去?”
“正是!”
胡宗明苦笑一聲不再說話,李繼文也是低頭不語。
二人都覺得張友勳就好像是一個孩童,思考事物竟然如此的幼稚。
劉衍是什麼人?殺伐果斷!
光憑著一些打壓、下絆子的小手段,能將這樣的一個實權將領擠走?不可能啊!
張友勳看著李繼文和胡宗明都不說話,便冷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劉衍的老相識,你們不想與劉衍交惡,我能夠理解。不過我也奉勸你們一句:日後有什麼事情,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也不要多說話,否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李繼文心中暗道:“那就要看你這個參將能幹多久了!”
隨後李繼業起身抱拳行禮,一言不發的推門出去了。
胡宗明也是在心中暗自說道:“跟劉衍使絆子,我看你是嫌命長!”
胡宗明抱拳說道:“大人既然下定決心了,末將也不好說什麼,就此告辭!”
看著李繼文和胡宗明先後離去,張友勳惱怒不已。
因為朝廷的一份封賞命令,張友勳原本的憧憬全部被打亂了,自己一級沒升,劉衍卻掌控了鰲山衛,頓時就將自己的權柄分走了一大部分。
“我也想與劉衍友好相處,可是我卻不能容忍手中權柄被人分走!”
張友勳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叫來隨行的部下,收拾東西便連夜離開了靈山衛。
沒過多久,劉衍散了會議,一眾部下剛剛離開,劉衍便回到後院想與王芸禾、尚善、若水和兒子聞訊一會兒。累了一整天,劉衍已經非常疲憊,急需休息。
可是劉衍剛剛躺在床上,王芸禾、尚善、若水也哄睡了孩子,正準備圍過來,卻聽到外面有人說道:“大人,即墨營遊擊將軍李繼文、胡宗明來訪,正在前院正堂等候。”
劉衍微微皺眉,嘆息一聲坐了起來,王芸禾看了看皺眉不悅的尚善、若水二人,笑盈盈的說道:“看來今晚有人要睡不著了。”看書菈
尚善、若水頓時臉頰潮紅,紛紛羞澀的跑回了偏房內。
劉衍拍了拍王芸禾的手,說道:“你和她們二人早些休息吧,估計我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
“夫君要注意身體,早些回來。”
劉衍應了一聲,便來到前院正堂,只見李繼文和胡宗明都是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正焦急的等待自己。
“二位大人這是何意啊,難道是奴賊大軍又殺來了?”
李繼文說道:“我的劉大遊擊啊,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被人盯上了!”
劉衍微微皺眉,說道:“怎麼,誰要跟我為難?”
李繼文坐下,看著胡宗明招了招手,胡宗明便說道:“是參將張友勳!”
“張友勳?”
劉衍詫異的說道:“不會吧,為什麼?”
胡宗明隨即將剛才在客棧的情況說了一下,劉衍聽完也是眉頭緊鎖,顯然是沒有料到。
胡宗明又繼續說道:“此番論功行賞,張友勳原本以為可以藉助你的戰功,從即墨營升上去,就算不能充任山東總兵官,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