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劉通判、徐典獄則是一同後退,一直退到了房間的角落裡,面色恐懼的看著劉衍。
朱術慳也面目猙獰的站到一邊,因為太過緊張,手中的酒杯竟然被捏碎,弄得左手鮮血直流。
而叢千戶、趙千戶則直接朝著劉衍撲了過去,竟然想直接擒住劉衍。
劉衍大吼一聲,同時起身向後退卻,先是躲過了叢千戶的猛撲,然後一拳打在趙千戶的胸口,眾人甚至都聽到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趙千戶直接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落地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隨後劉衍一腳踢在叢千戶的腹部,沉重一腳將其踢得蜷起身體,豆大的汗珠落下,臉色都漲成豬肝色。
“死!”
劉衍爆喝一聲,一記手刀砍在叢千戶的脖子上,只聽咔嚓一聲,叢千戶的脖子以一種詭異的
角度折斷,在朱術慳、高英明等人驚恐的目光中,一頭栽倒在地,再無聲息。
朱術慳和高英明沒想到劉衍如此勇武,嚇得就要向外逃去,而劉通判、徐典獄更是先跑一步,直接衝了出去。
突然,一陣鐵甲聲傳來,朱術慳、高英明等人逃出屋子,只見苗紹率領兩百夜不收和護衛衝入後院,還有大隊的鳥銃手向各處衝去,開始在輔國將軍府內拿人。
“怎麼回事,那些死士何在!”
朱術慳絕望的吼叫著,高英明則直接癱坐在地上,欲哭無淚的看著四周,直到兩名鳥銃手過來將其按住,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督臣饒命啊!”
此時劉衍走了出來,冷聲說道:“你們以為光憑一個鴻門宴,就能拿下本督?你們以為區區兩百臨時拼湊的家丁,就能擋住本督一千多新軍精銳?”
“本督只能告訴你們:方略很美好,先是很失望!只有兩百人,卻沒安排人固守大門,也沒在房間四周部署人手,而是將人手全部安排在前院,想要第一時間拿下本督的兩百夜不收、護衛?此時本督真想問一句:你們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如此愚蠢!”
朱術慳和高英明等人面如死灰,與劉通判、徐典獄一起被五花大綁,如同捆豬一般捆在了一起。
而張百戶與李百戶的屍體也被抬了過來,二人身上都是被鳥銃打的血窟窿,就血淋淋的擺在幾人面前,嚇得眾人大聲
叫嚷起來。
原本還很強硬的朱術慳,此時也尖叫著不斷蹬腿,想要向後挪動身體,離那兩具屍體遠一些。
劉衍見到幾人的狼狽樣子,此時也沒了什麼心思,對苗紹說道:“那些家丁還有多少?”
“一百七十八人,已經全部拿下了。”
“連同這幾個一起,全部帶到城南外面去。”
“是!”
高英明聞言頓時大叫起來:“督臣饒命,我是被迫的,是朱術慳以皇親身份逼迫下官,下官是被逼無奈啊!”
其餘幾人也紛紛大叫起來,都將責任甩給朱術慳。
而朱術慳則咬著牙看向劉衍,希望自己的身份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劉衍冷聲說道:“本督就知道今日這頓飯,是酒無好酒,人無好人,你們幾個都是一窩賊,在本督看來,留著都是禍患,不如一起上路,彼此還能有個伴!”
“劉衍!”
朱術慳瞪大眼睛吼叫著:“我是輔國將軍,是德王宗親,是當今皇上的子侄,你殺了我,那就是反叛朝廷,是滿門抄斬的死罪!”
一旁的苗紹上前狠狠的扇了朱術慳一巴掌,頓時打得朱術慳滿臉是血,門牙都掉了兩顆,疼得朱術慳直接仰面倒在地上,哼哼嗤嗤的呻吟了起來。
劉衍則是說道:“本督殺你,如同殺雞一般輕巧!區區一個輔國將軍,不過是貪了投胎之功罷了,也敢跟本督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