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直接說。”
吳國金頓了頓,說道:“在下打探到,有人要刺殺總鎮大人。”
劉衍微微皺眉,苗紹則頓時暴起,上前兩步,右手直接按在了刀柄上,厲聲問道:“何人如此大膽,你又是從何處打探到的,如實招來!”
“哈哈!”
吳國金饒有趣味的看著苗紹,說道:“在下可是冒死來送訊息的,苗遊擊怎麼好像在審問犯人?”
劉衍揮了揮手,苗紹眉頭緊鎖退到一邊,然後劉衍問道:“吳壯士方便的話,可以詳細說一說。”
吳國金隨即便將益都縣衙的張主薄、趙推官,以及青州中衛的兩個百戶官、青州右衛的那個總旗官點了出來,然後將他們幾人商議刺殺劉衍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劉衍緊鎖眉頭沉吟了一陣,苗紹則是怒聲說道:“如果情況屬實,那我一定殺了他們!”
“你到底是什麼人?”
劉衍抬起頭,說道:“吳壯士突然來到青州府城,又恰巧聽到益都縣衙張主薄、趙推官等人的密謀,然後跑到本鎮這裡來示警,想必吳壯士不是平常人。”
“哈哈。”
吳國金大笑起來,然後將身上的破舊衣服當場脫下,裡面赫然是一身飛魚服,隨後吳國金拿出一塊腰牌,上面寫著“天子親軍”四個大字。
“錦衣衛!”
苗紹頓時擋在劉衍身前,警惕的看著吳國金,劉衍也警覺了起來,在這個時候,錦衣衛上門可不是什麼好事。
“原來吳壯士是錦衣衛啊,是來抓本鎮的?”
吳國金苦笑著說道:“總鎮大人請安心,吳某人雖然是北鎮撫司的百戶,可是到青州府來卻不是公幹,而是逃難。至於賊人刺殺總鎮大人的事情,的確是吳某人半路探聽到的,也算是機緣巧合吧。”
劉衍起身上前,拍了拍苗紹的肩膀,示意苗紹放鬆些,然後說道:“不知吳百戶所犯何事,竟然還要逃出京城?”
吳國金說道:“看來總鎮大人還是不相信在下,既然如此,在下也只能如實相告了。”
原來吳國金在京師的時候與另一個錦衣衛百戶爭功,可是誰知道那人是北鎮撫司一個千戶的親屬,二人合起夥來給吳國金下了圈套。
不知情的吳國金直接一腳踩了進去,被那二人誣陷與賊人串通,正要將吳國金逮捕押進詔獄。
幸好吳國金在北鎮撫司也有些人脈,提前得知了訊息,這才連夜逃出京師,一路南下來到山東。
“原來是這樣,不過吳百戶為何來青州府?”
吳國金抱拳說道:“總鎮大人率領山東新軍北擊奴賊、南討流寇,從無敗績,乃是如今國朝最驍勇的將官,所以卑職願意自此鞍前馬後為總鎮大人效力,但有驅使,萬死不辭!”
劉衍笑了起來,說道:“只是感念本鎮的威名前來相投,如此而已?”
吳國金如實相告:“卑職聽過總鎮大人的戰績,的確是心往神馳,同時卑職也想跟著總鎮大人繼續征戰,將來有一日能夠在總鎮大人身邊立下大功,不但有機會免去卑職出逃北鎮撫司之罪,也許還可以洗刷賊人栽贓的罪責!”
劉衍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本鎮倒是有一個差事需要你去辦。”
吳國金大喜,當即叩拜,大聲說道:“請大人吩咐!”
劉衍坐回座位上,然後說道:“吳百戶是錦衣衛出身,最擅長的自然是蒐集情報、暗中探查等機密之事。本鎮現在有權開幕府,各個機構也會逐步完善、組建,現在本鎮準備先組建一個情報司,這第一任司丞便由吳百戶充任吧。”
吳國金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狂喜,自己剛剛投靠過來,劉衍便將蒐集情況這樣的機密差事交給自己,可見劉衍魄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