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朝貴雖然也覺得放遊安甲士入城有些不妥,可又一想亂軍現在人多勢眾,僅憑自己的千人隊還真的未必穩勝!而侯府衛隊又指望不上,看來,還真需要遊安甲士助戰。
而且,三百甲士,應該還威脅不到己方的千人大軍。
想到這兒,便說道:“有遊安侯助戰,那是最好不過!君上,還請您紿臣一份正式的手令,好讓兵士們知道遊安侯的甲士是前來助戰的友軍!”
姫洪聽了,也沒有多想,就立即讓文吏迅速寫了一份手令,用了大印,交紿了紀朝貴。
隨後,紀朝貴挑選了二十餘人,秦浩也挑選了二十餘人,由紀朝貴帶領著進了秘秘暗道,向府外潛去。
秦浩見最後一名遊安甲士進了暗道,心中不由得開始祈禱:
上天保佑,我的援軍此時已經全都到了蔡城,並能順利攻佔蔡城!讓我能夠在這一場始料未及的蔡城大混戰中,成為真正的得利之人。
紀朝貴率領近五十人從暗道中潛出侯府之外,然後迅速向西門而去,而他帶來的近千人,就駐紮在西門外。
因為這幾十人全都穿著了蔡軍的普通衣甲,與亂軍無二,倒也沒有引起疑,很順利的就到了西門。
西面城牆之上此時大約有守軍數百人,正密切注視著城外的蔡軍。
城外的蔡軍也隱隱約約聽到了城中的喊殺聲,知道城中必有大事發生,已經有幾百人來到城門下,想要讓守軍開門放他們進城,但守軍又哪裡肯放他們進來。
而就在西城門半里多遠的蔡河上,一支由十幾支船隻組成的船隊正在緩緩靠岸,數百蔡軍正警惕的監視著他們。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紀朝貴率領著這幾十人不再隱藏身形,大搖大擺的走向城門。
把守城門的將領見怱然又來來了一群人甲士,不但沒有警惕,反而是大笑道:
“哈哈哈哈!你們是哪一部分的?也被大宗正紿趕來監視城外的亂軍了!”
“這城外的亂軍雖有近千人,可一來並無現成的攻城器械,二來他們的頭領紀朝貴被困在了侯府裡,已經是群龍無首,現在又要分兵防備來歷不明的船隊,根本就不會攻城!”
“咱們這些人雖然不是大宗正的嫡系,可眼下得到的差事卻是不賴!”
“只要看著戲,就能混上一份功勞!還真是好運的很!”
“是挺好運的!真沒想到啊!姫冥那個反賊,竟然會派你這麼個廢物來把守城門!”
將頭盔壓得極低的紀朝貴眼見距離城門不過幾十步了,也看清了守將是誰,便有些歡喜的說道。
那守將聞言頓時不悅:
“你說誰是廢物!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藐視本將軍!你……你是紀朝貴!?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當紀朝貴將頭盔扶正,露出面目後,那守將臉上的不悅之色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驚。
“我出現在這裡,自然是為了取你的狗命!”
紀朝貴冷笑道,眼前這守將,可是與他很有些新仇舊怨。
“殺光他們,奪取城門,放大軍入城!”
紀朝貴猛的大喊一聲,幾十名兩國精銳惡狠狠的殺向守軍。
直接把守城門的只有一個百人隊,其餘人則是分佈在西城牆各處。
這個百人隊戰力一般,戰意一般,並無死守不退之志,眼見紀朝貴帶來的人雖然不多,卻是個個如狼似虎,兇殘的很,很快就就殺怕了,殺散了,將城門的控制權拱手於人。
至於那守將,早就在下了一道死守城門的軍令後,自己就跑到一邊去搬救兵去了。
“這個廢物溜的倒挺快!”
紀朝貴恨恨的說道,然後就抓緊時間,開啟城門,出城召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