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使者並不是什麼身份顯赫之人,只是楚國鴻臚寺的一名低階官員,身份地位自然沒法與秦朽和姜朔比。
面對二人,他可沒那麼從容淡定。
聽了姜朔這話,楚國使者有些拘謹的說說道:
“孟祥君說的是!我國雨兒公主自幼福薄,現如今能嫁得遊安伯這樣才俊,也算是上天開了恩惠!”
孟祥君眉頭微皺,隨即又笑道: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我那族姐生了許多子女,卻唯獨最是不放心這雨兒,現如今,她也該安心了!”
但隨即他卻是話頭一轉,有些正色的說道:
“只是,我這外甥女婿,畢竟只有十幾歲,難免少年心性,有些事情把持不住!”
“就好比此次十領聯合圍攻於他,還不是因為他誘招了十領許多子民!若不是貴國相助,怕是早就被這些蠻夷攻破了領地!”
楚國使者卻是忙辯解道:
“孟祥君這話可是說的欠妥,我大楚可從未插手遊安伯之事!我大楚也無意染指懷南之地!”
姜朔似笑非笑:
“是嗎?呵呵!我可是聽說,十領圍攻遊安領之時,可是曾經有貴國的甲士出現在遊安領!”
楚國使者有些心急:“孟祥君!那些都是謠言!”
姜朔繼續輕笑:
“哦!謠言!呵呵!那是我耳聽為虛了!”
“只是!這個小傢伙若是隻在懷南之地鬧騰,我大齊自不會介意,可若是他想要鬧騰的太過份,波及到懷北或者是懷東,我大齊可不答應!”
“而且,我大齊也絕不會相信,就只憑這個小傢伙,會有那麼大的能力!所以,我大齊希望貴國不要做的太過火了!以免咱們兩國面上都不好看!”
“畢竟,咱們齊楚兩國也是姻親之國嘛!”
楚國使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是一臉的尷尬笑容。
姜朔又重新看向秦朽道:
“大宗正!此話我也要對貴國說一次,莫要讓這小子鬧騰的太兇了!”
秦朽別有深意的看了楚國使者一眼,笑道:
“孟祥君大可放心!那小子已經是自立門戶,與我大吳已非一體,我大吳不會指使或幫助那小子做任何事!”
“再說,就算那小子有些小聰明,可只要某些人不再暗中操控指使他,他又能折騰出什麼大的事情來!”
“孟祥君真是多慮了!”
姜朔一笑:“是嗎!也許是我太高看了這小子吧!或許,他不會再搞出什麼事情來了吧!”
原舒庸領主府內,秦浩看著眼前的三位小領主。
這三位領主,一個只有二十剛出頭,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正好是三代人。
只是三人此時都不免有些垂頭喪氣,乃至恐懼。
現在他們的領地都已經拋棄了他們,誰知道秦浩在盛怒之下,會不會殺了他們。
畢竟,對於秦浩來讕,即將到嘴的鴨子因為自己飛了!
那可是價值數萬兩銀子的財物啊!
同時,他們也十分怨恨。怨恨自己的家人!族人!臣子!完全不顧忌自己的生死,就這樣拋棄了自己。
“諸位!說說吧!我該怎麼處置你們!”
秦浩卻是似乎並沒有發怒,而是一臉笑意的問道。
年青的領主憤憤的答道:“遊安伯!反正我已經不再是鍾盧領的領主!要殺要剮,隨你!”
另外兩人一個瑟瑟發抖!一個唉聲嘆氣。
秦浩對那年輕的領主豎起大拇指,並稱讚道:
“這位大哥夠硬氣!令在下佩服!”
但隨後,他又說道: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