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六中七中的還有紅中的。老子沒聽說過也沒見過。還有啥叫打了就打了?我告訴你,剛才那些不算打,只是咱家小孩子和你推搡。你要受不得了老子一棍,否則就別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話的人是詹府的一個壯漢。
他話音才落行動不墨跡,揮著一條碗口粗的檳榔大鐵棍對著黃臉漢子的腿掃去。
那壯漢詹姑婆認識,名字叫橫霸,算是自家府中數的上的護院高手。
此人暴脾氣,不過功夫不錯。
就他手中那碗口粗的鐵棍,詹姑婆估摸著三個自己也抬不起來。
詹姑婆心想,哎呦,這個黃臉漢子的腿肯定是保不住的呀。
莫說那漢子的腿是肉做的,就算是石頭造的,這一棍子下去肯定也吃不消啊。
可是出乎詹姑婆的預料,在一聲巨響之後,黃臉漢子還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倒是自家護院手中鐵棍居然稍微的彎曲。
。。。。。
“漏了,姥。你遺漏一段。”
精彩的故事被一個脆脆的小童聲打斷。
“漏掉哪了?”詹姑婆不解的問。
“姥是先看到黃臉漢子的小腿有靈光一閃的,然後才是一聲巨響。”小童不樂意的糾正。
“有嗎?可老奴記得那時好像沒看見有靈光一閃的。”詹姑婆故意帶偏。
“有的,有的。姥第一和第三遍的故事裡都有說過。第二遍沒提,羽兒就當姥的記憶不好。但不能老漏掉啊!”小童很認真的擺出事實。
“可這個重要嗎?”詹姑婆假裝不解。
“重要,很重要。這樣才能顯示我家大伯與眾不同。有靈光護體是個很厲害的絕頂高手。”小童一言一行很嚴謹。
“行,行。老奴怕了小祖宗。”詹姑婆認輸。
“姥看到黃臉漢子的小腿有靈光一閃的,黃臉漢子還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倒是自家護院手中鐵棍居然稍微的彎曲。”詹姑婆繼續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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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頭,你看黃臉傢伙是不是把金剛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練到極致。橫霸那一棍子下去少說也有千斤力。就是蕭頭你也不敢硬抗啊。”
詹姑婆聽出說話人是自家的小公子。而小公子口中的蕭頭就是府中侍衛長。
“不象啊?”蕭頭皺著眉頭回答道。
這時那黃臉漢子又開口了。“好了,你也打了。氣也該消了。我只是來尋人又不是來挑釁的。如果真沒見過陸忠,那就此作罷吧。”黃臉漢子說完就要離開。
“等等。你是何人?找陸忠做甚?”問話得人正是詹瑩婉。
她的聲音清脆宛若銀鈴在風中歌唱。
“回小姐話。某乃博海縣陸家的一僕人。隨我家少爺赴京趕考。”黃臉漢子抱拳施禮,倒是個有涵養的。
“今個少爺赴同窗之約。去時六人但遲遲未見人歸來。某才出去尋找。卻只尋到四人隨從。他們均被人打斷腿暈厥,縱然某把他們喚醒,他們依舊講不出所以然來。”
“保鏢們說當時他們只是在酒樓門外等候公子,並不知酒樓內發生的狀況。他們見自家公子被一大幫人擄走便出手阻攔,結果就被打成如今模樣。他們不知何因何人帶走公子的。”那
黃臉漢子再次對詹瑩婉施禮。他見女孩子裝束不俗舉止有度,知道是大家閨秀。
“某聽說公子身旁的書童得以逃脫。某便到處尋找。適才有人說見一小童跑入貴府。”
“他模樣衣服皆與我家陸忠相似。某便想過來詢問。不想貴府下人不讓某進來,也不回答我詢問。不得已某才在府外呼喚幾聲。某想此舉並不犯法吧。”
黃臉漢子把事情緣由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