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好玩劇本,陸舒羽草草的完成兩次屁股落地,哼哼唧唧來個潦草的十趟拳法。
他開始了臆想般的導演秀。
“t1000,不好了!大壞蛋陸舒麟追來了。”
“我先逃,你阻止他。不好他噴毒霧。啊,啊,啊。我不能呼吸了。快快堵住噴口。”
“對對。手指變長,變成麻布狀,塞住。不好。。。陸舒麟屁股也在噴,怎麼耳朵也有毒氣出來。。。。不行了,我們快逃。。。。”
陸舒羽雙手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裝出腳步踉蹌在地窖內歪扭亂跑,十足的把自己演繹成命懸一刻的末路逃客。
這一刻,他已不是書齋裡侃侃而談的學子,也不是小別院裡那個的乖巧懂事小淘氣包,更與別人口中彬彬有禮的七公子格格不入。
褪去所有的偽裝,陸舒羽只不過是個五歲的頑童而已。
。。。。。。。
詹夫人見陸侍郎來到,便散去左右的服侍人,自己親手沏杯茶給陸老爺端上。
“婉兒,何事要如此私密?該不會是虞國夫人送來的請柬吧?可我思來想去,這事屬於內事,夫人自己決斷即可。不用為夫摻和呀!”
陸侍郎見夫人遣去服侍人員,知道接下來要談事情重要。但他還是參透不出自家娘子葫蘆裡賣什麼藥?
詹瑩婉是大夫人的名字。私底下陸侍郎總以”婉兒“暱稱招呼自家正牌大娘子。
“呵。。呵。。難得咱家老爺也有糊塗的時候。”
詹夫人樂呵但不急著挑明結果。自己也端上一杯茶,抿上一小口,賣著關子反問道:
“老爺可知虞國夫人的懿號,從何而來?”
“這個為夫是知曉的。人家成婚時,是皇后娘娘向皇上討要的。”陸侍郎回答。
“那便是了。可為何我成婚時皇后娘娘怎麼不也幫婉兒弄個夫人的懿號?”詹夫人笑著再問道。
“婉兒,雖然你貴為丞相么女。可人家虞國夫人好歹是皇后孃家的表妹,沾著親呢!咱還比不得。”
陸侍郎雖然奇怪夫人怎麼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但他還是正兒八經回道。
“老爺這幾日忙啥?”大夫人再次汲一口茶。
“朝堂之事,夫人還是少打聽得好。”陸侍郎開始擺起官家模樣。
“呦呵,就數我家老爺正經。莫忘了瑩婉孃家的幾個哥哥還有我的姐夫們可皆與你同殿為官。朝堂之事我可不比你少知道幾分。”大夫人佯怒。
“想必這段日子為大臣們立儲之事朝堂都吵翻了天吧?”繼而大夫人微笑而又平淡的說。
“什麼?我那幾個妻舅和連襟連這事也和內堂說嗎?”陸侍郎大為震驚。
內室不幹政可是始皇祖訓。
皇家尚都如此,自己做臣子的更要遵守。
“沒有朝堂的立儲相爭之事,妾身怎會為區區虞國夫人家宴討擾老爺?”
“不會吧?這事和立儲有關係?”
陸侍郎低頭沉思片刻繼續說:
“虞國夫人是與皇后沾親帶故親。可皇后唯一嫡子五皇子六年前龍鼎山上平妖時過世。雖說留有遺腹子,可十三皇孫今年才六歲連成人禮都未完成。怎麼有可能立他為儲君?再說皇后一派人脈平日極為低調也從未提及立儲之事。”
“按依老爺論的年長之理。那年齡最大的大皇子豈不穩操勝券?”詹瑩婉丟擲另一個問題。
“那倒不會。一則大皇子比較懦弱。二則他年歲也有四十八。雖說當下陛下也有六十六。但憑藉月熙宗的靈丹妙藥再撐個十年八年的,為夫看沒問題。”
“那時大皇子都近六十了。豈不還沒坐穩龍椅就又要考慮立儲。事實上朝堂擁立呼聲較高的是八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