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從前的一年如這一縷光線般灰飛煙滅,新的一歲定是好兆頭的。
許雙柳歡呼著喊道:“秦相離,生日快樂!”
說罷,便抱著他親了一口,在秦相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拿起刀道:“來切蛋糕吧。”
秦相離還在被她主動親吻的狀態下,被許雙柳拉了拉袖子才回過神來。
他故作淡定的把著許雙柳的手,跟她一起切下蛋糕。
三個人一人一份。
嚴濟安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便要夾著吃。
“噯,雖然沒有刀叉可用筷子也太奇怪了,不如咱們直接上手吧。”
許雙柳說著,也不顧形象了,直接用乾淨的帕子墊著拿起一塊。
兩人學著她也不講究什麼高門修養了,主要是這所謂的蛋糕實在吸引太大,紛紛拿起來嚐了一口。
嚴濟嚴搖著頭感嘆,“我赴過這麼多宴,這一次是最值的!這東西怎麼這麼好吃。”
秦相離雖沒說什麼,但很快便吃完了一塊。
三人說說笑笑,酒菜便過了半程。
秦相離和嚴濟安都是海量,但喝到這個時候也有些微醺了,話不禁便比平時多了起來。
“秦相離,如今那位動作那麼多,你可有對應之法?”
秦相離把酒杯拿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的道:“應對什麼?只要他不搞大動作,我都可以容他。”
“哧!”嚴濟安嗤笑道:“大動作……我聽說,他從幽州弄來個人,不知道要做什麼。”
幽州是秦相離父王,也就是老王爺的老家,也是他們秦家的封地。
這個時候從幽州弄來了人,打的什麼算盤就不言而喻了。
秦相離淡淡道:“我也知道這個訊息,已經讓人跟著了,想必也鬧不出什麼大風浪。”
許雙柳微醺著道:“也不能掉以輕心,他一次次的使絆子都沒成,說不定積怨在心要弄個大的。”
“嫂夫人這話說的對,”嚴濟安道:“你別總是成竹在心的樣子,他當初那麼小的豆丁大,遇到奪嫡之事都知道找你求救,就知道是個城府深的,現在雖然你大權在握,但他可是一匹狼啊。”
秦相離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個話題只是個插曲,三人又嘻嘻哈哈的鬧了一會,才各自散場。
許雙柳喝的已經睜不開眼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
虞兒道:“王爺,奴婢扶王妃回去吧?”
秦相離眼神專注的看著許雙柳,似是怕驚醒了她一般輕聲道:“你歇了吧,今夜不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