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都放上了大巴車,六個人依次上車,林落率先佔據了最後一排,並表示都別和她搶。
“朋友們,我暈車,尤其是大巴車,非常暈的那種,所以要麼我用我的c1牌照去開車,要麼讓我一個人坐個能睡覺的位置。”
其他人都不暈車,就把最後一排的“臥鋪”讓給她了。
導演聽她說暈車,趕緊把暈車貼塑膠袋都給她拿過來,林落把東西放在前座後面的袋子裡,又開行李箱拿出來一塊毛毯蓋著。
蕭稻看到她的毯子,想起了什麼,笑著說:“我看節目裡,蓁晨家是不是有一堆毯子啊?”
唐蓁晨點點頭,笑著說:“是啊,可惜都沒拿來,不然也給你蓋一下。”
潘語突然說:“我帶了,晨晨你要蓋嗎?”
“你上哪裡帶?”唐蓁晨驚奇的看向他,“你總不能是把我家的毯子順來了吧?”
這句話無疑就是在說他們同居了,其他人頓時發出“哦~”的聲音。
潘語也只是笑了一下,解釋道:“不是,是我新買的毯子,讓快遞寄來了小屋,畢竟我總得投你所好啊。”
車已經發動了,路上偶然閃過的紅色山茶花都沒有他耳朵充血後的顏色鮮豔。
起鬨聲更大了。
唐蓁晨蓋著毯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察覺這樣不太好看,就把毯子舉起來擋住臉。
蕭稻只覺得自己都要化身檸檬了:“來個人管管這對小情侶吧!”
林落在後排被他們吵的沒法睡,只能閉著眼休息大腦,結果耳朵聽的更清楚了。
吐槽機的本質還是沒忍住,哪怕有氣無力聲音沉悶也要說:“你也可以自己找一個給他們秀啊,我看正清哥就和你就搭的很。”
“林落你不要以為你暈車我就不敢過去收拾你了。”
林落直接躺平如同一條任人宰割的鹹魚:“來吧,直接弄死我都比現在舒服些。”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蕭稻頓時愣住,主要是這幾個人都不暈車,不知道暈車的人會有多難受,此時看到林落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都忍不住擔心一下。
“落落你還好嗎?”
林落還是閉著眼睛,躺的很安詳。
“沒事,暈車而已,早習慣了。你們聊你們的,我帶個耳機聽歌睡覺。”
她翻出了耳機塞上,放著歌又把自己團起來躺平了,其他人也只能看著,身體狀況確實沒辦法。
黃正清對暈車瞭解一點,因為他參軍時經歷過這類訓練,見狀寬慰道:“沒事的,暈車是很正常的,她睡著了就不會難受了。”
看到其他人還是憂心忡忡玩不起來的樣子,黃正清指著暈車糰子版林落說:“你們有沒有覺得,林落現在很像個青團?”
林落現在處於閉目塞聽的階段,根本不知道外頭的幾個人都興沖沖的把她當打卡景點,拍了好多照片,還有一個合照。
發現她真的不會醒了,他們才開始接著聊天。
在大巴車上也沒什麼好玩的,蕭稻想起武扮樂參觀她的工作時聽到秀兒和長安(蕭稻同事)的歌喉的樣子,提議道:“要不我們唱歌吧?有沒有藍芽音箱啊?別騙我,你們肯定有。”
節目組確實有,畢竟到了室外沒有大廣播的時候就得用音箱說話,如今先被他們徵用了。
唐蓁晨和潘語被趕到最前面給鏡頭秀恩愛去,此時也承擔了傳遞東西的責任。
拿到音箱和話筒的同時,唐蓁晨還問了一句:“我們隨便唱的話,版權你們能搞定嗎?”
節目組表示:你們隨便唱,有版權的就放出來,沒有的就剪掉。
武扮樂似乎看到了後面的工作人員身上的大山,上面寫著“亞歷山”,也不知道那個倒黴的剪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