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回過神來之後,雙手顫抖指著時明淵,“你,你……”,此時他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連忙指揮匆匆趕來的家丁去把陳耀祖救出來。
時明淵見狀,也沒有要讓人阻止的意思,他帶來的打手也就順勢讓陳府的家丁把人救走。
陳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兒子,此刻的陳耀祖臉上猙獰,時明淵帶來的那些人全往招呼起來疼得地方去,即使找大夫來看也不嚴重。
“爹,你打死他!你讓人打死他!哎呦,好疼啊!”陳耀祖面目猙獰,卻還是伸出手指堅強的指著時明淵。
陳富此時也沒了周旋試探對方身份的心思,滿心滿眼都是眼前嗷嗷哭嚎的兒子,他咬牙切齒,“不知閣下可否能給老夫一個解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時明淵挑唇惡劣一笑,“如果非要說,你就當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看不得人被欺負。”
說出這句話時,時明淵在心裡暗自好笑,從前只有旁人求著他不要出手,重來一時他竟然成了爛好人。
他淡淡丟下一句,“如果貴公子的看診費有需要記得去找合味樓,不過,如果再讓我聽到貴公子依然死性不改,在學院欺壓同窗,我不介意再次上門“看望,看望”您心愛的兒子。”
陳富表情有一瞬間怔愣,“合味樓……”
可惜時明淵沒有聽他說出口,帶著人轉身就走。
陳富在他說出合味樓之時,就驚了一瞬,然後在心裡默默盤算,合味樓六年前突然出現在這座小鎮上,然後就以非常迅速的時間崛起,不出半年的時間,就是富貴人家吃飯的第一首選。
然而他樓裡飯菜的定價並沒有高的離譜,相反,有些不上不下的人家狠狠心也能吃起,在臨近年關的時候又出了一個“新年活動”,直接將酒樓的知名度徹底開啟,就連遠一些地方都有人慕名而來。
但是幕後的人家極為神秘,相傳,知道酒樓東家身份的人一個手都能數過來,即便他不出現,但酒樓卻依然圍繞著他給出的指令執行。
陳富早早就想結交一番,他現在的身份聽起來響亮,但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地主,和他相同的人,這鎮上還有好幾個,比他富貴得人家,他根本接觸不到。
他在心裡盤算,這個男人即便不是背後的主子,但也是能在那東家面前說上話的人,如今倒是有了能夠結交的機會,但是這唯一的機會被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全都攪和了。
思及此,他眼裡沒了對兒子的疼惜,滿滿的恨鐵不成鋼,看到他還在那低聲咒罵,更覺得氣悶,“你這敗家子,還沒明白過來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告訴夫人,一年都不要給這小兔崽子銀子。”說罷,他看著陳耀祖,“我看沒有了銀子以後你還怎麼出去招搖撞市。”
陳耀祖此刻愣住,他不明白,自己親爹想了什麼竟然要斷了他的銀子,不過,作為從小被寵到大根本不會讓自己受到委屈,“我要去告訴祖母你虐待我!”
“哼!”陳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這邊,時明淵回到酒樓的時候,時清榆三人站在後廚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麼。
時明淵見狀好奇上前,“再說什麼呢?”
“爹爹你回來啦!”三人一撲而上,時明淵挨個抱住揉了揉頭,才聽見回答。
時清年嘿嘿一笑,“三寶說酒樓裡的點心還是太少了,看能不能讓後廚改進改進。”
時明淵看向一旁怪笑看著自己的時清榆,“哦?三寶又想到什麼鬼點子了這是,給爹說說看。”
時清榆順勢兩手護住嘴附到時明淵耳邊,“孃親給我的書,我都看過了,上面有好多好多好吃的,還有叫蛋糕的點心,不過得先造一個爐子,爹,你說你造嘛?”
時清榆前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