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舉杯,“敬牧首!”
這次伯爵和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都只抿了一小口。
“那位伊裡伊奇大主教有什麼新鮮的趣事要轉達嗎?”這一口酒喝完後似乎在伯爵看來大家就成了自己人,話語也隨便了些。
或許是沒想到伯爵先生直接問出了這樣的話語,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稍稍躊躇了一下才開口回道:“大主教認為暗流的洶湧勢不可擋,但河面還是儘量平靜的好,畢竟氾濫的河水不但會讓糧食減產也會傷害太多農民。”
伯爵又抿了一口酒,輕輕敲擊著桌面,好一會兒後才喃喃說道:“是啊,農民也好工人也好,都是根基。”
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沒有回應,安靜的雙手捧著酒杯候著。
不時就抿一小口,本來就少的酒液最終還是被伯爵喝完,他貪婪的將杯子舉著,讓最後一滴滴在舌尖,安逸地咂咂嘴,又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
倒了半杯後他才抬起頭看向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再次問道:“要再來點嗎?”
稍顯猶豫地看了看自己的小半杯酒,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還是搖了搖頭婉拒了伯爵的好意。
伯爵笑了笑又走回辦公桌坐下說道:“這是我們認識以來你第一次拒絕我,看來廖尼亞說得沒錯,你確實很謹慎。”
聽見伯爵對列夫·尼古拉耶維奇的稱呼,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那股氣一下就洩了,他一口喝光杯子中的酒液,自顧自走到酒櫃換了個小口杯,挑了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再次一口喝掉。
喉嚨裡熱烈的燒灼感讓他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隨後有些肆意地說道:“廖尼亞說得確實沒錯,沃爾孔斯基家族的人確實很會變臉。”
“一切為了人民。”伯爵舉起杯子做了個致敬的動作,也沒等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的回應,就將酒液喝去一半。
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伯爵說道:“幾分鐘時間,你就向沙皇、牧首和人民都表示了忠誠,看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啊!”
伯爵聳聳肩,再次將酒杯清空,打了個酒嗝,晃晃悠悠走到酒櫃放下酒杯,拍了拍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的肩膀,隨後向辦公室門走去,邊走邊說:“我就不管你了,過幾天陛下的召見就會到,你們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們自己。總之,我建議不要在沙俄點第一把火,至少不要在秋明斯加州點。”
房門開啟,伯爵招來一個士官,示意他帶魯基揚·季莫費耶維奇去休息。
等到注視著兩人離開這棟大樓,伯爵極其沒有禮儀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該死的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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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樓下毫無禮儀的咆哮,阿黛拉伊達一下縮排被子裡,似乎這樣做就能躲過妹妹的怒火——當然不可能。
阿格拉雅一把將阿黛拉伊達的被子掀開,可看見姐姐那無辜的眼神——她知道她是裝的——她的怒火還是變成了無奈。
“阿黛拉伊達·伊萬諾夫娜!你能不能用一點更隱蔽的手段?至少不要在家裡用通訊器好嗎?!”阿格拉雅壓低了聲音斥責道。
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阿黛拉伊達一把抱住妹妹纖細又精壯的腰,哼哼地撒嬌著:“我又不懂啊,你又不給我搞點好用的東西。”
“啪”的一聲,阿黛拉伊達立刻捂住了屁股,憤憤地轉頭看向亞歷珊德拉叫道:“薩沙,你怎麼能動手?!”
“這不是開玩笑,這次還可以用你玩弄魯基揚的感情敷衍過去,下次就沒人能救你了。”亞歷珊德拉的表情說明至少她沒開玩笑,她丟出一張晶片,“這個號碼再用一段時間,別再給你妹妹找麻煩了。”
“還有,不用你去招贅,無論對方是誰,我的孩子會有一個姓葉班欽,不,姓葉的。”亞歷珊德拉丟出晶片就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