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自己雖然弄出了些明顯的痕跡讓警察方便搜查,但是萬一先去找那包的東西的不是警察而是那毒販的同夥,自己是不是就弄巧成拙了?又或者那個傢伙又覺得自己沒藏好回去把那包東西挖出來該怎麼辦?
那包東西只能落到警察手上,否則無論落到誰手上都是一大禍害。
陳星越想越是覺得不妥,他匆匆的離開水潭甩幹身上的水分再次回到了那包東西那裡。
現場跟他剛才離開時一樣,空氣中也沒有其他人來過的氣味。陳星在附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趴下來休息。
陳星選擇與其在水簾洞中一直牽掛著這包東西,那還不如直接在這裡守著。如果來找東西的人是警察就最好,萬一找過來的是毒販,陳星說什麼都要將那包東西給毀了。這裡是他的主場,如果出其不意的偷襲要毀掉那包東西應該不難。
用舌頭舔了舔長出口外的小小獠牙,搞不好這次自己這對獠牙就要有用武之地了。
趴在地上休息的陳星原本拉聳著的豬耳朵高高的豎起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那雙大大的耳朵可不是用來裝飾的,只要陳星認真起來他的聽力比狗都還要靈敏很多倍。
陳星這樣一守就守到了太陽昇起的時候,太陽還沒爬出海平面,陽光就已經開始逐漸驅散黑暗,與陽光一同出現在山中的還有八個穿著便服的人和一條狗。
那些人分散在步行道中各處仔細搜尋著什麼東西。
陳星在那些人離著自己一公里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他連忙張開雙眼集中全身的注意力去感知那些人。如果那些人是警察就萬事大吉,萬一他們是毒販,那可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傢伙,自己需要從那些沒人性傢伙手中毀掉那包東西。
陳星上輩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守法公民,他甚至連小偷都沒有正面的遇到過,更加別說毒販了。現在他可能要在這些沒人性的毒販面前毀掉他們的毒品,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全身繃緊,只等最終結果揭曉。如果是最壞的結果,搞不好自己這豬生就要交代在這裡了。不過作為一隻華夏豬,有些事情縱然再危險也有去做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