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場交易,他真的需要深夜睹畫思人嗎?
有點怪,不確定,再看看,留個心眼,不吃虧。
君離淵沒察覺到我在想什麼,嗯了一聲,然後揉了揉我的頭頂。
“對了,如果你不是因為這個的話,那你剛才出來的時候幹嘛拉拉著個大逼臉?”我抬頭問道。
君離淵比我高二十厘米,我看他還得微微仰頭,也不知道時間久了會不會得頸椎病。
一說起這個話題君離淵的臉又臭了幾分,他冷哼一聲:“半年前滿春閣的閣主答應幫我找尋一味草藥,剛才去拿的時候,他竟然告訴我前幾天他徒弟看錯了眼,拿給別人了,真是該死”
說到最後那幾個字,君離淵簡直咬牙切齒。
半年?
那時間確實夠長,君離淵不生氣才怪。
我拉著他的手問道:“那他那個徒弟把草藥給了誰?”
“沅修!!!麻的,早晚把她頭髮全薅了”
我:
嘴賤!我就多嘴問這一句,那徒弟該不會是個臥底吧?
我看看君離淵,發現他還是很氣,但從早上出門到現在他已經半天都沒吃飯了,他不吃飯會餓壞的,我小腦瓜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地方,既能讓他吃飯又能讓他消氣。
,!
五分鐘後。
君離淵一臉複雜的看著桌子對面的我,最終忍不住開口:“許願,我是氣的吃不下飯,但也不至於來吃屎!”
我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螺螄粉,臭豆腐還有一整個榴蓮,瞬間覺得很是委屈。
我好心帶他來吃我的最:()嫁妖夫,算了,湊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