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月光傾斜而下,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大著膽子抬頭,將目光看向這個男人。
不成想,這一眼就讓我忘了呼吸。
月光下,男人一身黑金長袍,墨髮垂在腰間,他的面板光潔瓷白沒有一絲瑕疵,一雙微微上揚的桃花眼冷若冰霜,但最扎眼的是他脖子上的花紋。
那黑色的刺青從脖頸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我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竟然是饕餮紋。
媽耶誰家好人紋身紋臉上啊!
“本座好看嗎?”男人嘴角一勾,問道。
我馬上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這個男人能把剛才的吊死鬼捏死,就能把我給捏死,這個時候當然是怎麼順著他怎麼來,退一萬步來說他是真好看,我也沒撒謊。
“很好。”男人突然冷笑一聲,一步跨到我面前,單手掐住我的雙腮:“覺得本座好看,那為什麼把本座給你的玉鐲送給別人,許願,你想好再狡辯。”
我腦子轟隆一聲,他說那個玉鐲是他給我的,難不成,他就是我五歲那年嫁的丈夫牌位上的怪物?
“那鐲子我沒給別人啊!”
我急忙解釋,他雖然掐著我的雙腮,但並沒有用力,絲毫不耽誤我說話。
我伸出手腕想自證清白,卻發現那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
,!
男人甩開了我,一雙黑眸中染上了徹骨的死寂和濃濃的失望。
我知道他生氣了,這個時候不解釋就完了。
“老公,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這鐲子哪去了,我睡覺之前它明明還在,為了保命我都沒跟童話她們一起去玩筆仙”說道這裡,我突然靈光一閃。
這個男人之前說的是,我把鐲子給了別人,整個宿舍就只有童話對玉鐲表現出了好奇,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童話玩筆仙害怕,半路折回來,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鐲子拿走了!
想到這,我心中一片憤然,剛要把自己的推斷說給男人聽,卻發現他的臉色變得很是複雜。
“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老公啊”
我小聲重複了一遍,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全身抖得更厲害了。
五歲的時候我就嫁給了他,按理說,我叫他老公是應該的,但為什麼看他現在的樣子有點不高興呢?
我硬著頭皮打量了一下他,這男人的衣著不太像是現代人,那應該是不知道老公的意思,於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換了一個稱呼。
“那要不夫君?”
但誰知這個稱呼讓他的眉皺的更深了,我有點欲哭無淚,他怎麼這麼難伺候,到底:()嫁妖夫,算了,湊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