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雙修難道不是應該直接ooxx的嗎?!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君離淵,他接收到我的目光,放下手中的咖啡道:“雙修確實是有你想的那點事,但也不全是,雙修有理論和實訓兩個部分組成,理論要考試,實訓不用。”
想來這實訓也沒辦法考,考到一半就得被帽子叔叔請進去喝茶。
“君哥,那考試是怎麼個考法?”我想了想,繼續問。
按照之前我看的那些仙俠小說,主角考試都是騰雲駕霧,然後開始鬥法,旁邊站著一群仙風道骨的老頭圍觀,看著主角嘖嘖讚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是挺帶勁的。
君離淵眨眨眼看向我,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弱智兒童:“願願,我記得你不是保送的,你是參加了殘酷的高考,怎麼會不知道考試是什麼樣子的?”
“一間教室,一個監控,一張桌子,一份卷子,一支筆,一個我,沒了。”
啊?
就這麼樸實無華嗎?!
我仍舊不死心,倔強的繼續追問:“你以前也是這麼考試的嗎?”
“是啊。”
君離淵回答的很坦然:“考無情道理論的時候是這麼考的,雙修理論應該是我們兩個一間教室考,但你別想著抄我答案啊,我們的考題不一樣。”
我:……
瘋了,這個世界終究是瘋了。
看著旁邊認真看書的君離淵,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只能也逼著自己開始看這本磚頭書。
背書的時候總是很難熬,整整兩個小時過去,我才背了一頁,而君離淵已經看了大半本了!
這恐怖如斯的背書速度。
我啪的一聲將自己的書扣在了君離淵手上,然後將他的書也一起推到了桌子上。
“怎麼了?願願…哎,慢點!”
君離淵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給拖走了,一路將他拖到了主臥內,然後將他推倒在床上。
主臥昏暗的燈光下,君離淵墨髮散落,俊朗立體的五官顯得格外深邃,當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白皙的面板與血色的唇瓣形成鮮明對比,垂涎欲滴。
而他似乎是完全猜到了我要這麼做,所以絲毫不慌,只是平靜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引人犯罪的弧度。
“這就等不及了?”君離淵挑眉。
我誠實點頭。
君離淵露出一抹意料之內的笑容,輕咳一聲道:“想想也是這樣,但是願願,這雙修並不是簡單的魚水之樂,在過程中要感受靈力的流淌,要…”
“聽不懂。”
我直接打斷他,手指撫摸過他的嘴唇:“是親這兒對吧?”
君離淵微愣,像是認命般極淡的笑了一下。
“對,是親這兒。”
我扣住他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上去,直接開始了乾柴烈火。
君離淵雖然嘴上說著對這種事沒有任何興趣,但真的開始做的時候,就又很陶醉其中。
……
第二天早上,我倆睡到了中午才起來。
我醒的時候,君離淵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看見我睜開眼,他默默的往旁邊挪了一下,順帶著把自己發麻的胳膊從我腦袋下抽了出來。
看著那被壓紅的胳膊跟他身上的痕跡,我莫名的有點不好意,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息。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了,但上次面對的是幼崽版君離淵,現在面對的是成年版,多少有點羞恥。
君離淵歪頭看我一眼,毫不留情的揭我的短:“怎麼願願?臉紅了?昨晚扒我褲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嫁妖夫,算了,湊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