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塵和武坤聞言,連忙行禮,心裡無比泛起一抹冷笑。
這懲罰不痛不癢的,和沒有有什麼區別。
兩個月的靈石而已,對於寒香塵這樣的一峰之主實在算不得什麼。
至於武坤的二十打魂鞭,雖然正常情況下必定會皮開肉綻,魂魄也會因此受到損傷,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恢復不過來。
但當今修仙界,同樣講究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執行懲罰的,歸根結底還是門中執法堂弟子,只要捨得花錢消災,甭管多少打魂鞭,那就和沒有一樣。
看上去手段極其狠辣,可實際上打在身上保管你不痛不癢,就是打上個幾百鞭子也無妨。
但若是拿不出靈石消災,那群執法堂弟子也能夠做到看似輕柔,卻飽含力氣。
這二十鞭子下去,打斷筋骨,傷及魂魄都是小事,只要願意,小命都能給打沒咯。
盧春秋自然知道這一情況,所以就從他沒有說要親自監刑這一點上,就足以證明他並沒打算針對武坤,此舉不過只是小懲大誡而已。
武坤和寒香塵見狀,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徹底放下心來。
而這時,盧春秋已經再一次左擁右抱,毫不理會臺下眾長老豔羨的目光,自顧自的揉捏起了懷中的兩個尤物。
過足了手癮,他這才看向人群,詢問道:
“元雄長老留在執法堂內養傷,情有可原,但江毅為何也不在,有誰知道他去哪兒了?”
,!
“這……”
此話一出,臺下眾人面面相覷。
泗陽峰許久未曾拜訪,他們又哪裡知道江毅這廝的去向?
怕不是又在和門中那個女弟子苟合,歡愉過頭,全然忘記了長老議會的時間了吧!
盧春秋目光遊弋在每一位長老臉上,眉頭緊鎖,臉色越發難看。
雖然長老議會數年也難得一次,可如此重要的會議,江毅那混賬竟敢缺席!
這將他掌教真人的臉面往哪兒擱!
想著想著,盧春秋是大為光火。
他強忍怒火,抽出懷中屬於掌教真人的白玉令牌,將一道神識度進去,冷喝道:
“江毅,老夫限你一盞茶的時間,速來宗門大殿,不得有誤!”
換做往常,最遲幾個呼吸間各大長老便會回應。
可誰知這次盧春秋的聲音落下很久了,江毅那邊愣是一點回覆沒有!
待到白玉令牌上刺眼的神識光芒散去,大殿內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盧春秋的額頭青筋驟起,臉色一變再變!
面對身旁兩個絕頂尤物,此刻的他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就彷彿被狠狠踩在地上,連跺數腳一樣。
堂堂掌教真人,開個長老竟然一再受挫,這若是傳揚出去,他的臉面還往哪兒擱!
“該死的江毅,竟然敢小覷老夫,找死!”
盧春秋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心裡咬牙切齒的喝道。
:()年方六十八,合歡宗裡我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