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並無不意外,只是袖手一揮,兩具頭顱崩裂的屍體當即化作飛灰,沒入了荷花池中。
氣氛,倏然凝固。
“師尊稍安勿躁,弟子一定注意!”
盧振安向著寒香塵恭恭敬敬行了一禮之後,長袖一甩,更加傲然的喝道: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香塵峰是什麼地方,妓院不成!”
“今日爾等測也得測,不得也得測,誰再敢對我香塵峰不敬,對師尊不敬,那個廢物就是下場!”
說罷,盧振安指著身旁的荷花池,臉色猙獰。
臺下,鴉雀無聲。
幾位本打算離開的修士倒吸一口涼氣,戰戰兢兢的縮回了腳,愣是連一個屁也不敢放。
他們終究還是怕了!
當今世上,又有誰不怕死?
“問你們呢,下一個,誰來!”
盧振安環顧四周,再次一聲怒喝。
眼見臺下眾人眼觀鼻鼻觀心,紛紛垂著頭,不敢有一人應聲,盧振安嗤笑一聲,狠狠啐了口唾沫:
“一群廢物,你們若不願意上來,那我……可就點了!”
“我,我來!”
話音未落,人群中一位修士慌忙抬手。
此刻的他臉色慘白,兩股顫顫,哪裡還敢有半分囂張跋扈,幾乎是一步一顫的登上石階,膽戰心驚的爬上了擂臺。
“振安師兄,您還記得我嗎?我送的是兩個金髮碧眼的波斯女人。”
不想上一位修士自報家門之後就出手,這人卑躬屈膝間,想盡一切辦法和盧振安套近乎。
,!
可下一秒,一道勁風襲來,盧振安眨眼間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眾人以為又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消散之時,盧振安只是伸手拍了拍這人肩膀,冷冽的表情突然一笑:
“錢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你我兄弟多年,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那兩個女人雖然已經香消玉殞,不過還要感謝錢兄的禮物。”
“放心,我心裡有數,錢兄只管出手即可。”
說罷,盧振安再次拍了拍那人肩膀,嘴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笑道。
聽到這話,那名修士瞬間雙眼一亮,哪裡還不明白盧振安這是對他的悄然暗示。
“請……請!”
這名修士還有些惴惴不安,膽戰心驚的拱了拱手。
隨後,在盧振安的示意下,他周身真氣鼓盪,直接向著盧振安心口一拳轟出。
這一次,想象中頭顱崩裂,當即斃命的場面並沒有發生。
盧振安身如鬼魅,連連後退,悄然避開那名修士的攻擊,卻是始終沒有還擊。
直到退至擂臺邊緣,盧振安才突然停下腳步,意義明確的遞給了那名修士一個眼神。
那人大喜過望,不由分說一掌轟出,直接命中盧振安心口。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盧振安身子倒飛而出,飄然落地。
見狀,那名修士激動地臉色漲紅,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透過了!
:()年方六十八,合歡宗裡我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