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深處不停的拒絕著面前的一切。恐懼。害怕,冰冷。第一次充斥了她的身軀。
眼淚。掉了。可這次沒有糖吃。迎接她的只有屠刀。
“哦?這裡還有一個小傢伙?”男人拎著帶血的鐮刀。
“這樣一來名單倒是對了。”
“呵呵呵,執筆人閣下。您對工作可真是一絲不苟呢。”
“少廢話,把這個接種了病毒的失敗實驗體給銷燬了。再去找夏莉。”
“是,閣下”
其實人生就這樣終結了也好。雖然有那麼一絲絲不甘。因為沒有吃到糖果嗎?
還是因為沒有父母的愛?還是因為阿媽對自己的懂事兒。關愛更少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當你用蠟燭來點燃房間裡面的光亮的時候。那註定就會有被親自熄滅的一天。
“白果。走。”
這聲音嘶啞而又絕望。
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唯一能把我叫回現實的是齊侑。
他將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的懷裡。
然後義無反顧的……掉頭就跑?
那個男人顯然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出。又驚又怒的追了上去。
“該死的小鬼,我一定會將你的四肢剁下來。”
我呆呆的看向齊侑給我塞過來的東西。
一隻牙疼的噴劑。
一盒攢了很久卻只有兩塊卻畫滿了塗鴉的糖盒。
他……一直想當一個畫家。對吧。
那一瞬間我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就湧了上來。
該死!眼淚控制不住了!笨蛋!明明只是一個小屁孩啊!
我明明只是敷衍你啊!
你在幹嘛!
白果還在愣神的功夫。另一個男人已經開啟了手提箱。
“白果…白果…”
“把身體給我…沒時間了。”
那個奇怪的聲音,又來了。
另一個男人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用手抽出了一管試劑。
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一針。我會死。
可我出奇的淡定的噙著淚花看向面前掐著我的男人。呼吸似乎越來越困難了。針頭已經嵌入了我的面板。
“身體給你……能救他嗎?”
“……”
“可以嗎”
“能”
好,那麼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