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個人已經跟他結了婚,連遲董都答應了。
已經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
言林這麼想著,默默抱緊遲星,報復性地釋放著資訊素。
讓對方從頭到腳,都蹭滿自己的味道。
學長好香
星期一早上,遲星神清氣爽地去上課。
言林自稱上午沒什麼事,也跟他來了教室,說要陪他上課。
兩人到得很早,但並沒有坐一起。階梯教室很大,言林要求遲星到前排去聽課,自己則坐到後排,以便完成自己的課業——簡直就跟那種帶娃上補習班的家長一樣。
遲星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上週遲老爺子說的“替我管他”,這傢伙還真聽進去了啊。
他對這種安排倒並不介意,只是看著手裡的劇情任務有些發愁。
至於那帶著挑釁口吻的內容,他充耳不聞,只獨獨看向一處。而後,他思緒停滯,幾乎快要答應將玉佩給出去。
可下一刻視線上抬,卻驟然發覺小世子唇邊輕佻的弧度。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毫不在意的態度。
那漫不經心的態度,總是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他,小世子的本質是如何惡劣。
話語哽在喉頭,周鴻煙聲音有些嘶啞,他道:“世子不是說過不稀罕我的玉佩嗎?祖母綠太俗,世子還是另尋一物吧。”
雖不是很意外,但這樣直白的拒絕還是讓遲星嘴角僵了僵。
他輕哼一聲,輕玩著衣帶,不再說話。
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了,近綠與近葉偷偷對視一眼,又慢慢低下頭。
怎麼莫名覺得坐立難安呢?遲星眼睫垂落,遮住了佈滿淡淡嘲諷的眼睛。
一說到自己,就都不說話了呢。
果然是虛偽的聯邦。與想象中的黑暗荒涼不同,遲星闖進去的下一秒,身後的洞口傳來幾聲響動,淡藍色的水花濺起,落在他身後。
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到來,黑洞洞的空間亮起一盞燈。
接著,無數明燈從他的眼前魚貫一般順次亮起,為遲星照亮了這一方並不算小的空間。
……這裡是塔納託斯逃走的地方。
然而,這裡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四周並不是毫無人類活動的模樣,相反地,這裡甚至搭建起了一間封閉的實驗室。
——有人到過了這裡,並處於什麼目的,把這方不容易被別人察覺到的空間改造成了某種用途的實驗室。
經過剛才的奔襲逃命,遲星已經精疲力竭。
他垂著眸,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側耳聆聽外面的動靜。
腳步聲朝著這邊靠近了一點兒,人們交談聲也越來越清晰。
“我剛剛明明看見他往這邊跑了啊,難道是調虎離山?”
“不對,這裡有個大洞——天哪,那是塔納託斯的展櫃!他怎麼敢跑到那邊去的?”
“裡面的水都排空了,難道他順著塔納託斯的展櫃,爬到三樓了?”
“這還真說不準呢,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最後一句話一出,原本七嘴八舌討論著的研究員們像是被點上了穴,一起噤聲。
昏暗的會議室中,還留在研究院內的職員們已經全部到場。
他們緊緊抿著唇,面色蒼白,幾乎是希冀地看向坐在中間位置的索蘭博士。
現在還是夜晚,沒有任何一項突發狀況能讓聯邦改變夜裡熄燈的政策,於是,這間屋子裡唯一的光源,就只有索蘭博士鍾愛的那盞老式煤油燈透過玻璃發出的盈盈光亮。
“現在……博士,我們該怎麼辦?”
寂靜中,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人掩不住驚慌地開口。
他問的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