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一看之下,二郎神才發覺原來真正最重要的線索,其實一直就在這片大地之中,二郎神先是看到了一個形容不出來的東西。
即使是活了這麼久,見過這麼多東西的二郎神,在看到那個東西的第一時間都無法形容出這究竟是個東西來。不僅如此,二郎神甚至於下意識的就要忽略它了,然而耳邊“轟隆隆”的聲音卻一直在提醒著他這東西的非比尋常,這才讓他強迫自己去集中注意力注視著那個深藏於大地之中的東西。並透過了回溯能力才發現,這竟然是一條粗大的世界樹的根鬚。
看到這條根鬚的時候二郎神便有所猜測,之前司徒新莉在日記中所提及的,那個她形容不出來的東西,恐怕就是世界樹的一部分了。
一個就連二郎神都差點兒忽略了的東西,難怪當時司徒新莉雖然看到了卻無法描述。畢竟二郎神已經身為仙而且還是上仙,在生命本質上來說已經比司徒新莉高了不知道多少都是這樣的情況,就更不要說生命連一次昇華都還沒有過的司徒新莉了。
以司徒新莉的生命層面來說的話,就註定了她根本無法看到世界樹這樣層面的存在。好吧,其實是眼睛能夠看得到,大腦也能夠接收得到眼睛的所見,但這種所見只能留下一個印記,根本無法再進一步去處理這樣的資訊了,因為那是褻瀆。這就是規則所賦予的能力,或者說這就是規則本身。
就好像是說在玩一個遊戲,可以看到遊戲中有很多背景畫面,但這個遊戲就壓根兒不允許去到那些背景畫面中一樣。
那些東西只是遊戲中的一個背景而已,可以讓你看到,但你就算是再牛逼的玩家也好甚至於是程式設計師也罷,都根本去不了那裡,因為那裡對於這個遊戲中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存在。
當然若是牛逼的程式設計師可以進行修改程式碼從而進去,但如此一來的話那也這就根本不再是原本的那個遊戲了,遊戲程式規則都已經變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的司徒新莉,都還能記得有這麼一個東西,已經是很不錯的表現了。可並不是楊明軒所說的那樣,這司徒新莉平時話這麼多,一到關鍵時候就描述不出來。
從這方面也可以看出來,司徒新莉這孩子的確是一顆不錯的好苗子,加以培養的話日後定能有一番作為。
在二郎神穿過了土地對一般視線的限制,他能夠看到現在這條根鬚正在輕微的發顫,聲音就是從這裡來的,並從根鬚中不斷滲出富含著巨大能量及西方規則的白色汁液。
但這些白色汁液在滲出後很快就變成了黑色的,同時它們就像是一個個有靈性的小精靈一般相互融合,只是眨眼間就變成了一隻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這種怪物,就是那個叫黃月英的人之前所反覆提及的餓鬼。
只要有線索,二郎神就能夠回溯出很多資訊來。他能夠看到這些汁液原本應該是不會變成黑色的,原本的它們應該是會變成西方世界的獨角獸、獅鷲之類的強悍的生靈。現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由於遠呂智的原因。
遠呂智製造了一座城牆,將整個成都城都圍在其中,並將其壓在了這方圓幾百裡的龍脈之上,強行改變了這裡的陰陽。
這裡畢竟還是東方世界,這顆世界樹又是新生的“小幼苗”,所以即使是強如世界樹這種西方世界的能量之源,在這裡也不得不服從於東方世界的規則,所以原本的白色汁液也被迫由於陰陽的變化,而變成了黑色的汁液。
原本應該是變成生靈的汁液,也變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當然,正如所有的能量都是從高能轉為低能一樣,在這粗暴的陰陽調轉之下,自然就損耗了絕大部分的能量,讓原本應該是能夠變成很高階的生命,就變成這種連人造生命體都不如的餓鬼。
看到這裡,二郎神已經為遠呂智記上了一功,但這功績遠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