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宴和雲緒是知道親緣封印陣這種陣法的,但它們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小議事廳里居然有兩個這樣的陣法。
“老祖宗,咱們天機龜族還有把族龜封印在議事廳的傳統嗎?”江?好奇地問雲宴。
雲緒聽到江?的這個問題,也轉頭看向雲宴,等待對方的回答。
它是有聽說過這個陣法,但因為它當年年幼,從來沒有進過議事廳。
所以,之前回到族地的時候,它跟江?一樣,是第一次踏入議事廳。
雖然破舊不堪,但那裡的基本陳設還是能辨別得出來的。
“沒有,我們天機龜又不是邪獸,怎麼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雲宴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就怕慢一點,被兩隻小崽子誤會了。
“那看來這裡的封印是特殊的。”江?指了指石雕,“老祖宗,你們想好了嗎?我們是解開這個封印呢?還是解開這個封印呢?”
雲宴沒好氣回答道:“你都這麼說了,還要我和雲緒的意見做什麼!”
“嘿嘿,我這不是想讓老祖宗你們倆有點參與感嘛。”江?給雲宴賠了個笑臉。
說著,他轉頭看向陸承燁道:“小燁,解開封印吧。”
陸承燁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對上江?疑惑的目光,陸承燁道:“這親緣封印陣要破解,需要同族血脈的血。”
江?、雲宴、雲緒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主動出血!
陸承燁拿起盛著三隻天機龜血的碗,來到石雕前,解釋道:“同族血脈的血可用來佈置解封陣。”
然後,他在三隻天機龜的注視下,用它們的鮮血開始在石雕外圍畫陣法。
江?:莫名覺得這小議事廳有一丟丟陰深怎麼辦?
陣法繪製結束的那一刻,石雕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縫隙,然後變成了兩半。
兩部分分別向兩側移動,露出石牆後一個小小的通道。
江?一手將兩個老祖宗抱起,讓它們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小燁,我們進去吧!”
“嗯。”陸承燁點頭同意。
通道很小,所以江?走在前面,陸承燁走在後面。
通道很深,江?沒想到他們居然走了一個時辰才走到了通道的終點。
終點是一個房間,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隻幼年天機龜,還是活著的!
“沒想到,老祖宗們的腦子這麼靈光,居然把幼年天機龜透過封印這種方法給保全下來了。”這一刻,江?真的是對天機龜族上古時期那些老祖宗佩服得五體投地。
“雖然結果是好的,但這無疑是一場賭!”陸承燁倒是看出了這件事背後的本質。
江?覺得這也沒差什麼:“本來就是要死的,有可能活,那肯定是要嘗試的。萬一活下來了呢?”
江?指了指散發了微弱氣息的幼年天機龜道:“而且,事實就是,它活下來了。”
這時,雲宴突然開口了:“這是隻雌龜。”
江?聽懂了,他轉頭看向左肩上的雲緒,誇張地道:“哇哦,小祖宗,你有媳婦了!”
雲緒被江?這麼一調侃,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像極了成熟的小蘋果。
“江?,人家雌崽崽還沒有說話呢,你怎麼就覺得這是雲緒的媳婦?”雲宴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這不是很簡單嘛,那是隻幼龜,小祖宗也很年輕啊!”江?理所當然道。
雲宴語氣中帶著幽怨:“龜現在也是隻幼龜。”
江?一聽,眼睛瞪得大大的:“老祖宗,你不會想老龜配幼龜吧!”這樣,他會覺得要替天行道。
雲宴幼臉一紅,梗著脖子道:“龜哪有,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