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公和周丞相聽完我的計劃,久久不語。他們知道,這是一場豪賭,賭上的是整個大周的命運,以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
“好,我支援你。”最終,周丞相做出了決定,“明日早朝,老夫拼死也要保你周全。”
“老奴也一樣。”楊公公躬身道。
第二天早朝,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踏入了金鑾殿。
朝堂之上,氣氛異常凝重。百官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有好奇、有疑惑,也有質疑。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將王大人一案的來龍去脈,以及我所掌握的證據,一五一十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我的話音剛落,朝堂上頓時一片譁然。百官議論紛紛,不敢相信太后竟然會牽扯其中。
“一派胡言!哀家一心為國,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太后從座位上站起身,指著我怒斥道,“你這是誣陷!赤裸裸的誣陷!”
我早就料到太后會有此反應,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一物,高舉過頭頂:“太后可認得此物?”
那是一枚玉佩,通體翠綠,雕工精細,正是當日周丞相給我看的那枚,也是太后貼身之物。
太后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雙拳緊握,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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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我步步緊逼,“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帝突然開口了:“夠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果然,皇帝接下來的話讓我如墜冰窟:“魯愛卿,你口口聲聲說太后有罪,可有確鑿的證據?”
我愣住了,皇帝他……這是……
“沒有證據,就不要妄加揣測!”皇帝猛地一拍龍椅,怒喝道,“退朝!”
我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他竟然不相信我!
“皇上,臣……”我試圖解釋,卻被皇帝不耐煩地打斷。
“退朝!”
我無力地垂下手,任由那枚玉佩從手中滑落,跌落在冰冷的金磚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著我的心房。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難道,我真的冤枉了太后?
不,不可能!
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皇帝的表現太過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回到府中,我立即召集楊公公和周丞相密議。
“皇上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難道他真的相信了太后的說辭?”周丞相焦急地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楊公公也是一臉凝重,他搖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依老奴看,皇上並非相信太后,而是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我猛地抬起頭,“公公的意思是……”
楊公公嘆了口氣,緩緩說道:“老奴懷疑,皇上他……被人控制了!”
“控制?”我心中一驚,“公公的意思是……”
“不錯,老奴懷疑是有人在暗中脅迫皇上,所以他才會在朝堂上維護太后。”楊公公頓了頓,接著說道,“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整件事的幕後主使!”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楊公公的推測是真的,那麼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周丞相問道。
“為今之計,我們必須儘快查清真相,救出皇上!”我沉聲說道,“公公,宮裡那邊,還要勞煩你多多留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老奴明白。”楊公公點點頭。
“丞相大人,朝中就拜託你了。”我看向周丞相,“一定要穩住局勢,不要讓那些人察覺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