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治腿,又能讓小兩口多相處相處,又能把腿病治了,不然落下了殘疾,甜甜和根生這麼小,可咋辦啊。”
溫建黨繼續勸著。
“到時候要是他們處不來,你再帶著溫阮再回村裡,腿也治了,房子也蓋好了,也沒白讓那當兵了耽誤了咱溫阮幾年。”
溫建國悶了一口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房子蓋下來要好幾百,再治腿,光靠地裡這些活,我啥時候能還清這個賬啊,總是花他的錢,溫阮在他面前也抬不起頭。”
家裡大人多。
廚房裡的事兒溫阮也幫不上什麼大忙,稍微吃了一點兒東西便回房間休息了。
上午江城去給孫家還錢回來,溫阮才知道,孫家棟已經去縣裡備戰高考了。
江城有意試探她,特意強調孫家棟志在必得,是打算闖出一番天地的。
溫阮不鹹不淡的糊弄了幾句,他的臉色也算好看一些。
她和江城住的房間,本是一個小雜物間,但被江城收拾的乾淨,雜物都堆在了房間的一角。
溫阮無聊的趴在床上,把放在床下面的裝著書的小箱子拉了出來,裡面放著好幾本江城給她買的畫本,都看了好幾遍了,也沒什麼意思。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
百無聊賴。
扒拉了幾下,她看見有一本俄語教材。
好像是原身之前買給孫家棟的,她不是扔到廚房柴火裡面了嗎,怎麼又收拾到這個箱子裡了。
隨便開啟翻了一下,裡面掉出來一張照片。
溫阮和孫家棟的合照。
照片的背面似乎還寫著什麼字,她剛要細看,就聽見門鎖的響聲,匆忙間她又把書裡的東西夾了回去。
男人星眉劍目,身材挺拔,因為喝了些酒,原本清冷俊逸的臉上此時帶著幾分醉意。
雜物間不大,他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一進屋就顯得房間格外的逼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虛,溫阮總覺得他眸中帶著淡淡的寒意。
他站在床前,就這麼冷冷的睨視著靠著牆坐著的她。
溫阮緩緩的將平放在膝蓋上的書放到了枕邊,對他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因為心虛,指尖不自覺的蜷縮,將裙襬揪成了一團。
“你...怎麼回來這麼快?”
“怎麼,打擾你追憶了?”
男人語氣中帶著嘲諷。
和原身記憶中的江城一模一樣。
和她記憶中的無法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