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不知道。
證詞送到王宛如那裡,當場就把人氣暈了。
下午溫軟下了大巴坐上牛車吹上晚風的時候,江父也從省城趕了回來。
“這事兒你做的沒錯,該怎麼判怎麼判,誰也不準插手,至於你媽,她要是真沒參與,遲早能還她清白,暖暖是她親手養大的,如今讓她自食惡果,也能清醒清醒。”
江有志身心疲憊,從他聽見這母女倆在病房裡商量怎麼趕走兒媳的時候,他就知道遲早要鬧出個大事兒,但沒想到鬧的這麼大。
他一路上都在後悔,要不是當初他動用關係給派出所那邊施壓,幾次讓鄭超傑從派出所出來,這幾個人也不會這麼罔顧律法,連綁架販賣人口,侮辱婦女這樣的勾當都敢幹。
幾個人敢聯合起來做這種違法的事兒,無非就是覺得他或者江城會出來保她們。
要是這次不給她們些懲罰,遲早她們會做出殺人放火,危害社會的事兒,他雖然愛面子,但也不會為了面子,就養出一窩子的犯罪分子。
“暖暖真判下來也沒幾年,就是鄭超傑..原來的案子性質比較嚴重又證據確鑿,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江城話說的心不在焉的,這些人惡人有惡報,沒什麼好惋惜的。
至於他媽,依照目前他從派出所瞭解的資訊看,大機率只是私自挪用乙醚。
她要是真沒參與也不過是給她個教訓,等案子查清了,私自挪用乙醚最多也就是降職停薪,不過這事兒能讓她認清蘇暖暖的嘴臉,也省的日後犯下更大的錯。
如今講究疑罪從無,她要是證明不了自己,那就只能和蘇暖暖一樣的刑罰,證明無罪,也不是容易得事兒,就讓她在派出所住兩天,也能冷靜冷靜。
只是可憐溫阮,可她現在估計都快把他恨死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回泗水村去求和,但他答應過她一定還她一個公道,事情沒有真的落實,他沒臉回去見她。
想到孫家棟,他頹廢的靠到沙發上,那個男人可不是個善茬。
這會兒應該快到家了吧。
泗水村,在他記憶裡裡是個偏僻貧窮的小村子。
平時買東西都要跑到幾公里外的鎮子上,也沒有自己的醫生,也不知道她頭上的傷到時候換藥方不方便,他越想越是心急。
“早就該判了,原先要不是你媽哭著鬧著說是你小姨唯一的血脈,我也不會幫她,至於你媽...哎,到時候我會給上面打報告坦白幫鄭超傑脫罪的事兒,不然要是有人藉著這個事兒舉報上去,處罰更重不說,還會連累劉勝利。”
江有志嘆了一口氣。
到他這個年紀,婚姻圖的就是個清淨。
當初鄭超傑出事兒,王宛如鬧個沒完沒了的,他實在心煩,才會出面撈人,沒想到竟然釀成了這麼大的錯。
要不是看在這麼多年婚姻的份兒上,他真是不想和王宛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