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和女隊員們在那奇怪音樂聲的影響下,只覺腦袋愈發昏沉,彷彿靈魂都要被這詭異的旋律抽離身體一般。但靈月深知此刻絕不能沉淪,她咬緊牙關,強行集中精神,試圖抵抗這股迷惑之力。 她用盡全力在心中默唸著古老的清心咒,這是她曾在一本古籍中學到的,可在關鍵時刻抵禦一些精神類的干擾。隨著咒語在腦海中一遍遍迴盪,靈月漸漸感覺到那股恍惚之感稍有減輕。 她趕忙將這方法告知女隊員們,女隊員們聽聞後,也紛紛效仿,努力在心中念起清心咒。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那股被音樂聲帶來的眩暈感總算得到了一些緩解,她們的眼神也逐漸恢復了清明。 然而,那黑袍身影依舊在不緊不慢地吹奏著笛子,音樂聲似乎察覺到了眾人的抵抗,變得越發急促而強烈,彷彿要衝破她們好不容易築起的精神防線。 靈月深知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她決定主動出擊。趁著自己此刻還能勉強掌控身體,她舉起法杖,口中念起一段攻擊咒語,隨後朝著黑袍身影射出一道魔法光束。 其他女隊員們見靈月行動,也紛紛回過神來,各自施展魔法技能,朝著黑袍身影發動攻擊。一時間,各色光芒交織著朝黑袍身影飛去,試圖打破這由音樂聲營造的詭異局面。 黑袍身影卻不慌不忙,他身形微微一側,輕鬆地避開了眾人的攻擊。與此同時,音樂聲突然一變,從原本的悠揚神秘轉為尖銳刺耳,那聲音如同無數根針直刺眾人的耳膜,讓她們忍不住捂住耳朵,痛苦地彎下了腰。 就在眾人被這刺耳的聲音折磨得幾近崩潰之時,洞窟裡的景象也發生了變化。四周的牆壁上那些原本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符文和圖案,此刻突然光芒大盛,一道道光線從牆壁上射出,相互交織在一起,在洞窟中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陣。
光陣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些模糊的身影,它們扭動著、掙扎著,彷彿是被囚禁在這光陣之中的怨靈。隨著音樂聲的節奏,這些怨靈的身影越發清晰,它們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那聲音與尖銳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洞窟彷彿變成了人間煉獄。 靈月和女隊員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她們不知道這些怨靈是從何而來,又為何會在此刻出現。但此刻顯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因為那些怨靈已經察覺到了她們的存在,開始朝著她們緩緩飄來。 “大家小心,這些怨靈不好對付!”靈月大聲喊道,同時再次撐起魔法屏障,試圖阻擋怨靈的靠近。 女隊員們也紛紛振作起來,儘管耳朵仍被那刺耳的音樂聲震得嗡嗡作響,但她們還是強忍著痛苦,準備應對怨靈的攻擊。 怨靈們飄到了魔法屏障前,它們伸出乾枯的手臂,不停地抓撓著屏障。每一次抓撓,都讓屏障閃爍起一陣光芒,彷彿在消耗著屏障的能量。 靈月能感覺到維持屏障的壓力越來越大,她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找到破解之法。就在她焦急地思考對策時,她突然發現這些怨靈似乎對光陣中的某一處地方有所忌憚,每次靠近那裡都會略微停頓一下。 她心中一動,仔細觀察那處地方,發現是光陣中心位置,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光點,雖然微弱,但卻持續不斷地散發著一種奇異的波動。
靈月猜測,那裡或許隱藏著什麼關鍵線索或者就是破解眼前困境的關鍵所在。於是,她一邊繼續維持著魔法屏障,一邊指揮女隊員們朝著那個光點靠攏。 當她們終於靠近光點時,靈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光點中散發出來。她將手放在光點上,試圖與這股能量建立聯絡,探尋其中的奧秘。 就在這時,黑袍身影終於停止了吹奏笛子,音樂聲戛然而止。但洞窟裡的氣氛卻並沒有因此而緩和,反而因為那些怨靈的存在變得更加緊張恐怖。 黑袍身影緩緩放下笛子,看向靈月她們,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擺脫困境嗎?這才只是開始呢。”他的聲音在洞窟裡迴盪,冰冷而又充滿了嘲諷。 靈月皺著眉頭,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