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這一車都是人質,限你們在多少多少時間內集齊多少多少錢的套路嗎?”太宰治說著“嘖”了一聲,“不會這麼老套吧。”
然而,就像天宮奏鄉說的那樣。
“五億日元,限你們兩小時內把五億現金送到我們手上。”和警方聯絡的劫犯說,“措不到這麼多現金?呵,那就是你們該關心的事情了。”
劫犯冷笑了兩聲:“總之,每超過十五分鐘,我就送一個乘客去見上帝,不想他們死的話,就努力吧,日本警察們。”
他說什麼?!
本來就已經處在慌張中的乘客們更是驚懼,車內斷斷續續地發出了啜泣聲。
“哭什麼哭,都給我安靜!”劫犯大喝一聲。
禪院甚爾手搭在車窗窗沿,向外看去,幾輛警車緊緊跟在旁邊。
“噢?”他在其中一輛亮著警笛的紅色跑車上看見了熟悉的身影,拉了拉天宮奏鄉的手,“看左邊,那個小朋友,很眼熟對吧。”
天宮奏鄉側眸,透過紅色跑車大開的車窗,清晰地看見了坐在後排的江戶川柯南。
或者說工藤新一。
這一會面的功夫,江戶川柯南也看見了坐在公交車上的兩人,不可置信地愣住: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個人是他們怎麼在這輛車上?不不不,應該是——
他們怎麼會在日本?
“怎麼了,柯南?”同坐在車內的高木警官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問道。
“沒什麼。”柯南很快收起了吃驚,鎮定的回答。
他趴在車窗邊,心裡想道:——既然那兩個人也在車上,這一車乘客的安全就得到保障了。
然而,小偵探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車上的兩個人——無論是天宮奏鄉,還是禪院甚爾,都沒有見義勇為的想法。
雖然一開始,天宮奏鄉確實是因為察覺到了三人的怪異,想要制止他們才拉著禪院甚爾上車。可是,當他看見了公交上坐著的太宰治後就知道,這輛車上,還有人和他抱有相同的目的。
早已從黑色漩渦中脫身,置身光明之下的某人,雖然還是一副黑泥精的樣子,但本質上,怎麼會對普通民眾的性命,視而不見呢?
就像天宮奏鄉想的那樣。
太宰治會來到這裡,是因為武裝偵探社的一樁委託,處理完委託後,他想起了不久前在橫濱出現過的天宮奏鄉,不由得在座城市多逗留了會,正要下車回橫濱時,三個劫犯上車,他看穿了他們的把戲,也就順勢留在了車上。
只是沒想到,能這麼巧的遇到了天宮奏鄉。
以及
太宰治的視線微微後移。
以及這個,和他有著同樣氣味的男人。
“都怪你啦,傑。”幾人身後,五條悟對夏油傑抱怨,“要不是你拉著不讓我下車,我們才不會捲進這種麻煩事情裡呢。”
“這有什麼關係。”夏油傑說,“幫助普通人,不也是我們的職責嗎?”
“可是你看看前面這三個傢伙——”五條悟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道,“有我們的戲份嗎?”
且不說斜前方那個大夏天還穿著風衣的傢伙,就連他們斜前方這兩個才上車的黑髮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雖然其中一個面帶病容,身體看上去不怎麼好,但五條悟的六眼告訴他——這個男人的實力,不能小覷。
至於另外一個黑髮黑眸,嘴邊帶疤,氣場如孤狼一樣的男人。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在哪裡聽說過這樣的描述。
但是是在哪裡呢?
還沒等他想起來,公交車就因為交通事故被迫停下。
“可惡。”劫犯隨手拽了個女乘客擋在身前,防止因為車子停下,警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