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溜。
按照中島敦的說法,他保護人質時,有幾次失誤沒有攔下子彈,可過後子彈卻神奇地消失了,所以他估計人質之中可能藏著一個異能力者。
而太宰治現在篤定,他認為的人質之中的異能者,就是天宮奏鄉本人。
黑髮黑眸,在這樣的條件下極其冷靜,還有這相似到根本不能說是巧合的名字。
那個傳聞死在了海難裡的男人,果真還活著。
還裝柔弱騙小朋友?
嘖。
不過,港口afia的樋口是他的客人?她看上去不像有委託的樣子,就算有,港口afia應該也能自己出面解決。
天宮奏鄉你在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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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列車上,天宮奏鄉打了幾個噴嚏。
系統擔心:【宿主,你生病啦?】
不怪它這麼問,現在的天宮奏鄉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炎炎夏日,額頭上竟然佈滿了冷汗,任誰見到都會問一句:“你還好嗎?”
天宮奏鄉靠在座椅,摁了摁太陽穴:【沒事。】
系統:【其實剛才你不出手,以中島敦的身手,也許也來得及救那幾個人。】
【也許?】天宮奏鄉搖頭,【人命沒有也許。】
早在來日本前,系統就告訴過他不能亂用異能力,會加重身體的負擔。這次出手會造成什麼結果,天宮奏鄉早就心裡有數了。
他沉沉閉眼:【我休息一下。】
惡犬在外
使用異能力帶來的後遺症比想象中的更嚴重,半夢半醒之中,天宮奏鄉忽然想起了某一年的夏天。
那是武裝島任務結束不久,軍火商按照約定將尾款盡數打進了天宮奏鄉賬戶,並表示希望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嗯,會有的。”天宮奏鄉點了點手機螢幕,熟練地把剛才收到的錢全部轉進了彭格列戶頭,看著餘額瞬間空掉,他勾了勾嘴角,“多謝惠顧。”
過了不久,一則關於禪院甚爾暗殺目標被搶,任務失敗的流言悄然傳開。
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禪院甚爾瑕疵必報的個性,搶了他的獵物,還擋了他的財路,不管這人是誰,恐怕都要倒大黴了。
一時之間,風吹草動,各個勢力翹首以盼,更有好事者查出了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就是活躍在義大利的暗殺專家“天宮”,直接送“天宮”這個名字出了道。
可惜的是,無論他們怎麼期待,禪院甚爾和天宮,以及天宮背後的彭格列家族,沒有一個人出面響應,他們想看見的龍虎之鬥也沒有發生。
對這件事好奇的不只別人,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傳出了好幾個版本,到最後連沢田綱吉都忍不住問天宮奏鄉究竟發生了什麼。
天宮奏鄉臉一黑,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對一個人的好感度能夠數字化,那麼他此時對禪院甚爾的顯示數字一定是-1000。
退一萬步而言,他們兩人中如果一定有一個要找對方算賬,那個人也一定是他。
天宮奏鄉摸了摸耳垂,眼底晦暗。
“沒什麼。”他模糊道,“總之,不是傳言的那樣,禪院甚爾不會主動上門挑事的。”
“噢?”沢田綱吉雙手合十,靠在寬大的椅子裡,橙色的雙眼靜靜地看向天宮奏鄉,“聽上去,奏鄉你似乎很信任他?”
信任?
武裝島上的時候,禪院甚爾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
天宮奏鄉不知道為什麼連沢田綱吉都這麼說,抿了抿嘴:“沒有。”
沢田綱吉笑笑,明明他也沒比天宮奏鄉大多少,但對於這個幾乎能算是自己一手看大的孩子,總是不自覺帶了幾分長輩的慈愛:“你說沒有就沒有吧。”他說著拉開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