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為難,“可是園子,我也許不能參加明天的比賽了”
“欸,為什麼?!”
原來京極真參加這個比賽,是被人邀請,可是他的邀請人卻突然遇害,之前答應的一切自然也就作廢,他沒有辦法繼續比賽。
邀請人遇害?
怪盜基德一頓,明白了他口中那個遇害的邀請人,就是自己捲入的兇殺案。
聽完京極真的話,鈴木園子鬆了口氣:“是因為沒有了贊助人嗎?沒有關係,讓我來當你的贊助人吧!”
怎麼說呢
——不愧是鈴木財閥的千金!
參觀也參觀過了,天氣炎熱,毛利蘭建議大家回酒店休息一下。迴歸的途中,遇到了新加坡當地的警察,他似乎是毛利小五郎的鐵粉,積極邀請他參與某起案件的偵破。
某起案件不用說,在場的幾人都能猜到,是京極真邀請人的案件。
天宮奏鄉無意參與進麻煩事裡,禪院甚爾看了他一眼,說:“既然這樣,我和奏鄉就先回酒店了。”
毛利蘭回頭:“天宮君和甚爾君不一起嗎?”
“不用了。”禪院甚爾婉拒,一本正經地說瞎話,“我這個人膽子比較小,要是遇見兇殺案什麼的,可能會怕到纏著奏鄉陪我睡覺。”
天宮奏鄉:“”
大概猜到了他身份的柯南:“”
“這樣啊。”單純的毛利蘭不疑有他,“那就沒辦法,我們也會盡快回來的。”
甚至兩人離開後,她和園子還在感嘆:“沒想到甚爾君看上去很兇,實際卻不是這樣嘛。”
“是啊是啊。”
“而且甚爾君好粘天宮君噢。”
“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
惡犬在外
“別靠這麼近。”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遠離後,天宮奏鄉拍開禪院甚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顯然沒興趣再陪他演兄弟情深的戲碼。
禪院甚爾:“嘖,真冷淡。”
他後退半步,從天宮奏鄉的襯衣下襬取出一個黑色小圓片,語氣戲謔:“我們天宮大人也會中這種招啊。”
迷你追蹤器。
天宮奏鄉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自己身上多了個小玩意,神色淡淡,還沒開口,禪院甚爾搶先道:“你是不是又要說關你什麼事了。”
臺詞被搶,天宮奏鄉睨了他一眼:“知道就好,給我。”
“怎麼?被跟蹤上癮了?”話是這麼說,但禪院甚爾還是把追蹤器放在了他手上,想了想道,“不然我也放一個?”
天宮奏鄉把追蹤器丟進衣服口袋:“你可以試試。”
“關你什麼事”、“你可以試試”、“離我遠點”這個人怎麼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沒有別的臺詞了嗎?禪院甚爾腹誹,見男人轉身就走,連忙提步跟上:“走這麼快乾嘛?”
“不過,那個小鬼膽子挺大啊,敢在你身上貼追蹤器,是覺得你發現不了麼?”
“不是‘你’,是我們。”天宮奏鄉淡淡道。
“我們?”禪院甚爾重複了一遍,身體貼近,歪頭問,“怎麼說?”
“離我遠點。”天宮奏鄉推開他。
被他推走,禪院甚爾也不惱,心道:看吧,第三句也來了。
往天宮奏鄉身上偷放追蹤器的人是阿瑟·平井,也就是江戶川柯南。他沒想到天宮和禪院甚爾會離隊活動,擔心他們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為了更好掌握這兩人的動向,向怪盜基德要回了自己的裝備,藉著小孩子的身份,偷偷在天宮奏鄉身上貼上了這一枚迷你追蹤器。
可他還是低估了天與暴君和暗殺專家的實力,一舉一動都被兩人看在眼裡。
“他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