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彭格列賺了。
某位·禪院·殺神·甚爾注意到草壁哲夫的打量,側目望了過來,擺手:“hi~”
草壁哲夫禮貌:“您好,禪院先生。”
“別叫我‘禪院’。”禪院甚爾向他走來,“甚爾就好。”
草壁哲夫或多或少知道點禪院家的辛秘,改口道:“甚爾先生。”
“我有個問題——”禪院甚爾說。
草壁哲夫:“請講。”
禪院甚爾:“你們家雲守,現在養的什麼寵物?”
草壁哲夫一愣:“恭先生?”
“啊嗯。”禪院甚爾說,“奏鄉說彭格列雲守喜歡小動物。”
喜歡是喜歡,但他問這個做什麼?
草壁哲夫疑惑地望向天宮奏鄉。
黑髮青年眉眼彎彎地解釋:“甚爾想給恭先生帶點見面禮。”
草壁哲夫:“”
天與暴君,竟然是這麼會投其所好的人嗎?
“大家在聊什麼?”山本武出現,打斷了幾人的談話,“準備好了嗎?要出發了哦。”
“在聊見面禮。”禪院甚爾接過話茬,問,“山本君喜歡什麼?劍嗎?還是棒球?”
“哈哈哈,甚爾君要送見面禮給我們嗎?”山本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挑眉,“不過”
他話音微頓,壓低了聲音:“今天行動順利就是最好的禮物。讓那些欺負了我們彭格列的寶物的人,全部付出代價。”
草壁哲夫贊同地點頭:“對。”
提到天宮奏鄉,禪院甚爾收攏了漫不經心,眸光瞬間變得冷厲:“當然。”
他會讓那些人後悔活在這世上,更會讓罪魁禍首跪在天宮奏鄉面前認錯!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在無聲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山本武扶正背後的時雨金時:“走吧,再晚怕是隻能給雲雀收拾戰場了。”
米爾恩的基地比想象中的還要普通。
隨處可見的三層小洋樓,花園是歐式風格,小噴泉滋啦著水,看不出一點危機。
“雲雀已經潛入了嗎?”山本武問。
草壁哲夫苦笑:“恭先生只說他過來了。”
以前只聽說過彭格列守護者們厲害,從沒有親眼見過,禪院甚爾手肘抵了抵天宮奏鄉,饒有興趣:“這是可以的嗎?”
還以為是團隊合作呢?
天宮奏鄉:“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可以的。”
向來獨來獨往的天與暴君一挑眉,一雙漆黑的眼眸若有所思:“那麼”他突然舉手,“我也申請單獨行動。”
“可以。”入江正一不意外他的提議,或者說早有預料。
在場幾人,包括山本武在內都不是以團戰出身的,天宮奏鄉一個暗殺專家不必說,禪院甚爾以前從沒和彭格列打過交道,強行將他捆在團隊,才是折煞了他的身手。
入江正一沉穩的聲音順著耳機傳來:“大家儘管去做,我會透過定位耳機幫助你們,做好後勤工作。”
“既然如此,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山本武道。
天宮奏鄉輕輕點頭,抬眸,正好撞進禪院甚爾望著他的視線。
山本武一看便知道小情侶有話要說,懂事地拽著草壁哲夫走開:“我們去那邊。”
大戰在即,天宮奏鄉也說不出什麼膩歪的話,朝禪院甚爾微微點頭,叮囑道:“一切小心,等你匯合。”
“我可不想聽這個。”禪院甚爾嘴角勾起弧度,突然伸手,把天宮奏鄉拉進懷裡,另一隻手扶住男人的後頸,以強硬的姿態困住天宮奏鄉,在他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說點我喜歡聽的。”
天宮奏鄉沒說話,反手按住禪院甚爾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