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殺團隊,只是他們boss脾氣不太好,時不時就會和守護者們衝突,大家都是手下沒輕沒重的型別,雖然不至於致命,但嚴重的時候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都是常事。
山本武對此見怪不怪,但還是關心道:“有人受傷嗎?”
天宮奏鄉搖頭:“暫時沒有。”
他們聊天時,禪院甚爾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邊。
果然,這個天宮奏鄉,戒備心很重啊。
不僅是針對他,就連這個叫山本的男人都被他排斥著,氣氛遠沒有他剛才在窗外看見的,正版天宮奏鄉和山本的相處來的融洽。
十年的時間,到底改變了什麼?
禪院甚爾想起初次見天宮奏鄉時,他表現出的反常,眼裡劃過一抹深思,大拇指捏著虎口。
不,不止是十年。
天宮奏鄉過去,發生過什麼,經歷過什麼,一切都是問號。
五分鐘轉瞬即逝,大小天宮奏鄉交換時,山本武轉頭看向禪院甚爾。
黑髮男人一改剛才的閒散模樣,上半身微微前傾,是專注的表現。
山本武頓了頓,覺得先前問天宮奏鄉,但是沒有得到答覆的那個問題,在這時有了答案。
——“禪院甚爾發生了什麼讓你對他改觀了?”
天宮這個人啊,看似冷心腸,實際上,是個再柔軟不過的孩子了。小小年紀就吃了太多苦,所以啊,你只要拿真心對他,他就會傻傻的回以真心。
禪院甚爾,希望你不要讓彭格列失望。
天宮奏鄉只聽見耳旁砰的一聲,熟悉的失重感傳來,揮開擋在面前的煙霧,視線一掃,看見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禪院甚爾。
他並不意外,黑髮男人沒有刻意掩蓋自己的行蹤,早在才進入咖啡廳時他就發現了。
“歡迎回來。”山本武笑著說,“這趟旅遊的感覺如何?”
天宮奏鄉:“還不錯。”他鬆開緊握的手,露出掌心的兩顆子彈,“如果巴利安的同僚能溫柔一點就更好了。”
山本武失笑:“那可能做不到。”
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後的他反差對比之大,禪院甚爾眼眸深深,對他的過去更好奇了。
這次山本武約天宮奏鄉見面的主要原因,就是想看看他過得怎麼樣,然後把收集到的資料交給他。兩個目的都已達成,他瞟了眼安靜了許久的禪院甚爾,道:“阿綱還拜託了我點事,你們聊,我就先走了。”
轉移話題之生硬。
他起身告辭,卻被天宮奏鄉叫住:“那個——”
“有現金嗎?”
山本武:“誒?現金?”
“嗯。”天宮奏鄉點頭,“美金也可以,日幣也行,不挑。”
確定自己沒聽錯後,山本武也沒問他要做什麼,拿出錢包,取出全部現金遞過去:“夠嗎?”
雖然彭格列天天喊著赤字,但金錢對於現階段的他們而言,只是數字而已。就像過去天宮奏鄉會從賬戶劃拉一大筆錢給彭格列一樣,他現在需要錢,山本武自然不會推脫。
天宮奏鄉接過錢,厚厚一摞現金看得人安心極了。
山本武生怕他不夠,問:“還需要嗎?”
“暫時足夠了。”天宮奏鄉說,“謝謝。”
“那,再聯絡。”
山本武帶人離開後,禪院甚爾反客為主,在天宮奏鄉對面坐下,也不說話,就這麼瞧著他。
天宮奏鄉把剛到手的錢推到他面前:“報酬。”
禪院甚爾垂眸盯著那沓,嘴角揚起:“怎麼,你想用別的男人的錢養我?”
天宮奏鄉:“”
門外惡犬
這話怎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