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理解:【不是幸運?】
那是什麼?總不能是宿主操/盤吧?
其實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心理小技巧。
天宮奏鄉今天心情不錯,對待它也沒有平時那麼冷淡,問:【你看得出來他們都在想什麼嗎?】
系統:【想薅禪院甚爾的羊毛?】
又是哪裡學來的詞彙。
不過說得沒錯。
天宮奏鄉頓了頓:【對。】
甚爾出手大方,賭運不順,即便中途換了人,別人也知道他有這個實力再去取錢繼續。在手上籌碼所剩無幾的情況下,天宮奏鄉的全all,無疑是刺激了這些賭客的心態,只要這一把一輸,他們就再沒有籌碼,必須重新兌換新的籌碼才能上桌。
這一波,他賭的不是大小,而是賭鬼們的那一份貪心。
把他的人當作肥羊宰了這麼久也該還回來了。
18桌來了個賭神的訊息不脛而走,天宮奏鄉如同開了掛一樣,壓什麼贏什麼,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被賭場的負責人找上了門。
“這位先生,我們老闆請你過去一趟。”
若干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把18桌圍起來,清走所有賭客,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男人對著天宮奏鄉道:“他想和你聊一聊。”
真有意思,同樣是賭桌風向標,禪院甚爾玩時他們不怎麼管,到了天宮奏鄉這裡就被約談?無非是見他太順,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意,急了。
禪院甚爾往前一步,懶懶地擋在了天宮奏鄉身前:“聊一聊?行啊,讓他過來。”
領頭男人語氣警告:“兩位客人,看在你們是客人的份上,還是互相配合一下的好。”
他能看出禪院甚爾有些實力,說不定還是哪個組織的小頭目,但憑這就想在他們這裡撒野,還是不夠看了一點。
為了印證他這句警告,其他的黑衣男人紛紛朝前一步,大有兩人不配合就強行帶走的意思。
“要是我說不配合呢?”禪院甚爾問。
他的身後,天宮奏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上方的監控,不知道在想什麼。
氣氛劍拔弩張,系統忍不住開口道:【宿主,你不阻止他們嗎?】
【不用。】天宮奏鄉收回視線,表情十分淡定。
【】
又來了,那種它看不透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天宮奏鄉身體基本恢復後,性格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雖然沒有做出什麼特殊的舉動,但一言一行,都和當初初遇時不同。
有時候系統都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領頭男人:“那這位客人就不要怪我們粗魯了。”
禪院甚爾笑了一下,一臉認真地問:“打壞的東西算誰的?”
“算彭格列的。”天宮奏鄉說。
一觸即發的場面驟然鬆懈。
領頭男人面無表情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彭格列?”
天宮奏鄉:“嗯。”
他彷彿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一樣,越過禪院甚爾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