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知道什麼是不能得罪的人!
天宮奏鄉拿出手機,瞥了眼不斷掙扎的人:“安分點,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
“\≈ot;橫木大樹屈服於疼痛,停下了動作。
天宮奏鄉收回視線,發現不久前禪院甚爾給他發來了一條短訊,是一張合照。
照片上,禪院甚爾攬住一個黑髮小男孩,身邊圍坐著兩個男孩三個女孩,其中戴眼鏡的那位,儼然是在公交車劫持案中見過的江戶川柯南。
噢?
“奏鄉鄉——啊不,天宮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橫木大樹藏起眼裡的毒辣,好聲好氣的說。
天宮奏鄉回覆禪院甚爾:【去米花了?】
“這樣,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聊聊,剛才是哥哥做的不對,哥哥可以補償你。”橫木大樹說,“何必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呢,哥哥怎麼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後說不定還會幫到你,和你的家人呢,這個世道,關係才是一切啊。”
話說到這裡,已經帶有三分威脅。
看來他還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天宮奏鄉腳下用力,橫木大樹猛然發出一聲慘叫,覺得腰要被這一腳踩斷了。
“安靜。”
禪院甚爾知道他在工作,也知道他有工作期間不看手機的習慣,所以發完短訊後就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誰想到沒過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覆。
他看著螢幕微微挑眉,拍拍伏黑惠的肩膀:“小朋友,讓讓。”
伏黑惠挪開椅子。
禪院甚爾走到角落,撥通天宮奏鄉的電話:“喂~”
“什麼事?”那人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他一聽他的聲音就笑了:“什麼事,這話應該我問吧,親愛的天宮先生沒有在認真工作嗎?”禪院甚爾靠在牆邊,手指在窗玻璃上划著圈。
天宮奏鄉看了腳下不安分的人一眼:“在工作,所以你有話可以快點說。”
“切,真冷淡啊。”禪院甚爾抱怨,聽見他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旁邊有人?”
“嗯,客人。”
“噢——?”又是一聲異動傳來,禪院甚爾拉長了尾音,冷不丁道,“你把客人打了。”
話說得篤定。
【???】系統震驚,【他怎麼知道的?】
宿主不是隻說了一句話嗎?禪院甚爾這麼神?
天宮奏鄉也愣了一下,隨即眼裡浮起了然:“為什麼這麼說。”他猜到了答案,卻還是問道。
禪院甚爾笑了一聲:“因為我們的天宮先生,是個很有職業操守的男人。不會在工作時間做別的事情,還有空回覆我,應該是發生了些有趣的事。”他在有趣的事上重音。
他聽得出來天宮奏鄉那邊傳來的動靜代表了什麼,漆黑的眼睛帶著陰鬱,語氣卻是笑著的:“讓我猜猜,這次的客人是個男人。”
“嗯。”
禪院甚爾平時表現得不著調,卻一直記得天宮奏鄉私底下不愛動手,而且很尊重出租男友這個職業,能讓他打破原則都要揍的人,一定碰到了他的底線。
而他的底線是什麼,禪院甚爾很明白。一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守護的寶物正在被不三不四的傢伙窺視,他心裡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殺人的慾望,一陣一陣的煩躁讓他身邊聚集了一團黑氣。
“你在哪裡。”他問,眼中醞釀著化不開的情緒,嗓音又低又沉。
“柯南,你在看什麼?”
禪院甚爾離席後,江戶川柯南便一直不放心地往他離開的方向望。
“啊哈哈,沒什麼啦。”戴眼鏡的小男生摸著頭笑道,“我去個洗手間~”說完沒等其他人回答,跳下桌嗒嗒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