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瑛聽到杜赫軒的威脅不怒反笑:“不讓我好過?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讓我不好過?”
此話一出,那幾個黑衣保鏢不約而同向前一步,衝突一觸即發。
杜安饒見狀也顧不上繼續研究自家二哥跟江淮瑛的孽緣,笑吟吟道:“江總又何必鬧得這麼難看呢?我二哥他不是這個意思。你先別動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萬事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江淮瑛聽杜安饒這麼說,以為她是被這陣仗嚇到了主動服軟,得意的揚了揚眉,語氣也越發輕蔑強硬。
“我管他是什麼意思,今天你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都得跟我走。識趣點你們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否則我手底下這些人可都不是吃素的,真要鬧起來吃虧的只會是你們。”
杜安饒聽她這麼說也收起了面上笑容,意味深長道:“沒得商量?”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江淮瑛的耐心已經告負,伸手便想捏捏杜安饒的臉,卻被對方先一步抓住手腕。
“那就沒辦法了,這可是你先動的手。”
“什麼?”江淮瑛怔住,這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不知何時都被杜安饒抓住了,下意識想把手抽回卻發現……紋絲未動?
“你……”江淮瑛倏地變了臉色,用力將手往回抽,卻發現自己手腕都紅了,手上的力道卻還是半點未松。
火辣辣的疼痛令江淮瑛勃然大怒,氣急敗壞的轉頭衝身後那些黑衣保鏢大吼:“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過來把她給我拖走!”
眾人壓根沒發現兩人間的拉扯,聽江淮瑛這麼說才如夢初醒,上前便要跟杜安饒動手。
杜赫軒哪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吃虧,擼起袖子就要加入戰局,卻被杜安饒一把推開。
“邊上去,別添亂。”
被推了個踉蹌的杜赫軒:“???”
周順轍二人同樣進退兩難,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搭把手。
然而,還沒等他們糾結完,幾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杜安饒一手逮著江淮瑛,一手扣住離她最近那個黑衣保鏢伸過來抓她的手,略一用力就把那足有她兩倍大的健壯男人甩包廂牆上去了。
沒錯,是甩!
那保鏢撞到牆的時候動靜太大,整間屋子都跟著抖了抖,隨後才跟個破布袋似的吧唧掉到地上,發出痛苦哀嚎。
屋內三人:……
著急忙慌趕到門口的席璟越:……
這什麼天生神力,他們怕是太緊張出現幻覺了吧!
接下來的場面一度有些失控,用高導演的話說就是執導這麼多年,他還真是頭一次看到有人不靠任何花架子招式,單靠一身的蠻力就把人打得滿天亂飛。
咳,這當然是誇張說法,但他毫不懷疑若非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杜安饒是真能把他們所有人都打飛出去。
一場單方面碾壓的混戰開始得突然,結束得也很抓馬。
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時,那六七個黑衣保鏢躺的躺,坐的坐,哀鴻遍野,竟沒一個人站得起來。
包廂內碗碟盤盞碎了一地,桌椅裝飾也都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杜安饒冷靜下來一看,面色微僵,訕訕的縮回自己闖禍的小爪爪。
【阿這,不會叫我賠吧?大家一會可一定得幫我作證,真的是對方先動的手,我這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嚶嚶嚶,這樣能不能少賠點?】
商業價值過億,自覺被小瞧了的杜赫軒:……
放心吧,有哥在,別說是這個包廂,你就是把這個酒店都砸了,哥也賠得起。
再不濟,還有咱爸跟大哥。
渾然不知被當成了預備提款機的杜大哥跟杜爸:?
門外遲來一步的席璟越也被氣笑了,這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