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的人前腳剛走,後腳杜家人便集體圍了過來,借誇讚珠寶之名誇起杜安饒。
“這兩套珠寶可真漂亮,我們家安安長大了,都會自己賺錢了。”
“對啊對啊,不僅自己賺了一套,還幫姐姐也賺了一套,真厲害。”
“我瞧著這兩套珠寶好像比赫軒之前送安安的那套更好看一些。”
“那還用說?雖然是同一個品牌,可人老闆拿出來送救命恩人的怎麼也得是壓箱寶,要是比人自己買的還寒磣,那就不是結緣而是結仇了。”
杜語曦捧著手上的珠寶,突然想起來杜安饒回來的她急著搬出去,竟然忘了給她準備見面禮,現在反倒讓她先給自己送了禮物,自己這個姐姐做的真是太失職了!
杜赫軒的心情也很複雜,欣慰之餘還有點小悲傷。
昨晚兩人回來之後,杜語曦就把商場內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得知杜安饒幫助的人就是他代言的那個知名珠寶品牌的大老闆,眾人也是忍不住調侃,有他們家安安這一層關係在,這個代言只要他自己願意怕是可以直接當到退休。
誰能懂,本打算給妹妹當靠山,到頭來卻反被妹妹給帶飛了,他這個哥哥也當得很不稱職,嚶嚶嚶……
去李家赴宴當晚,杜安饒二人前腳剛走,後腳杜父杜母就揣著杜赫軒不知道打哪搞來的請柬跟了過去。
至於杜赫軒,因為沒有請柬,只能裝扮成服務員混進去。
杜赫軒:“……”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雖說只是邀請一些親朋好友來相聚,可到了現場,兩人才發現李家這場宴會辦的規模實在有點大。
面對基本互為熟人的來往賓客,兩個初來乍到的年輕人多少有些侷促。
然後,兩人就遇到了個熟人。
“你怎麼來了?不用在醫院陪你哥嗎?”
這個熟人正是不久前才同兩人見過面的葉夢真。
她今天穿了件大紅的及膝短裙,妝容靚麗,與那自領口蜿蜒而下的蕾絲花邊交相輝映,愈發襯得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他那就只是皮外傷,在醫院待了兩天撫慰了下他受挫的自尊心就出院回家了。現在天天在家葛優躺,又有我媽照顧著,哪還用得著我?”
葉夢真說完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一臉嫌棄:“你們倆怎麼穿得這麼……”
也不能說難看,畢竟顏值在那擺著,難看也難看不到哪去。
葉夢真擰眉想了半天,才終於找出一個比較適合的形容詞:“寡淡?”
“我們就出來見一見世面而已,總不好穿得太高調搶了宴會主人的風頭。”
葉夢真冷哼一聲:“就是搶了她的風頭又怎樣?技不如人就該有自知之明,本來就長得沒多好看,還天天勾搭這個勾搭那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禍國妖姬呢!”
杜安饒姐妹兩對視一眼,神情無奈。
她就說李倩熙跟她哥都鬧得那麼難看了,怎麼還會來參加李家舉辦的宴會,感情是打的這個主意。
李昭陽對兩人的到來十分重視,早早就安排好了人在外面等著。
是以杜安饒二人也沒在外面停留太久,就被李昭陽親自領著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進到內場的人不多,李昭陽帶著兩人上樓還刻意避開人群,只有少數幾人注意到他們。
謝敬堯母子便是其中之一。
“剛剛上去的是昭陽吧?他領著的那兩個女孩子是誰?玥笙的朋友?”
謝夫人遠遠只瞧見李昭陽身後跟著兩個女孩子,並未看到她們的正臉。
謝敬堯卻一眼認出跟著李昭陽的正是幾天前遇到的那對姐妹,心下微動:“也可能是昭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