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
王將軍大喜過望,他渾身顫抖,滿面虔誠的接過女巫手中的丹藥。
“謝主人的恩賜!”說罷,便將丹藥塞入口中。
...
大殿之中,眾人正在等候。
名為盲槍的盲眼槍手摩挲著手中的槍,問道:“瞳,十皇子去了哪裡?”
一旁,名為瞳的小女孩四下張望了一圈,說:“爸爸,我不知道呀,剛剛皇子哥哥和那個外鄉姐姐一起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盲槍沉默了,鐵面問道:“盲槍,怎麼了?”
平時盲槍總是沉默寡言,除了戰鬥的時候他極少主動開口,一般若是他主動開口,那就是他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盲槍雙眼緊閉,他的耳朵微微顫動,沉默良久,隨即說:“這城池之內,殺氣可完全沒有散去。”
眾人心中凜然,一旁的琉星聽得滿頭霧水:“你們都好牛逼,什麼殺氣我完全感覺不到...”
長弓笑道:“琉星兄弟應該是沒有上過戰場吧,像我們這種天天刀尖舔血的人,對這種事情是很敏感的。”
眾人一陣鬨笑,當然,這鬨笑並不是在嘲笑琉星,在這個世道,未經戰火洗禮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但即使如此,琉星的臉色也微微漲紅,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我沒有像各位這樣高強的武藝,也沒有黑月哥那樣強大的能力,上了戰場大概也是那種炮灰吧。”
“這話就錯了,小兄弟。”盲槍拍了拍琉星的肩膀,“重要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所作所為。”
聽到這話,琉星若有所思。
...
此時的九月和十月正在女巫宮殿的屋頂之上,十月蹲伏在屋簷旁,眼睛微微眯起,藉著月光掃視周遭的一切。
月光清冷,照耀在十月的臉上,將他的臉映照的更加白皙。
九月看著十月,莫名的想起波斯海灣的那個晚上,那時,十月也是這樣在她身邊看著遠處的一切。
九月問道:“你在看什麼?”
十月回頭一笑:“和我所想一樣,飄渺城內果然是有內奸。而且我多半能確定,內奸就是副城主王將軍。”
九月驚訝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十月指向天空上盤旋的幾隻鳥:“這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我在邊境長期與蠻族作戰,這種鳥我非常熟悉,它們常常被蠻族人用作信使,而飄渺城內,是沒有這種鳥的。也就是說,現在在飄渺城的附近,一定有蠻族的部隊潛伏著,這是我懷疑的理由,而讓我確定的一點...”十月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色,“羽裳刺殺黑色女巫後逃離的時候,城中的軍隊沒有絲毫的動作,她逃離的太過暢通無阻,就好像提前有人為她開啟了飄渺城的大門。王將軍掌握著飄渺城的兵權,如果說他是內奸,我覺得幾乎是證據確鑿。”
九月笑道:“看來失憶並沒有損傷到你的大腦,你還是那麼聰明。”
夜晚的風輕輕拂過九月的臉龐,吹動她粉色的髮梢,月光映照在她絕美的面容之上,十月一時間看得有些失神。
九月坐在十月的身邊,拍了他一下:“你看什麼呢?”
“姑娘實在是太美麗了,讓我有些挪不開眼睛。”十月坐了下來,問道:“你先前說,你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來到這裡是為了找我?”
九月點點頭,十月不由得更加好奇:“那,在你的那個世界,咱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九月思索片刻,說:“你是我們的哥哥,是我們最堅實的臂膀,也是最溫暖的陽光。”
十月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喃喃自語到:“哥哥嗎...”
“那是什麼東西?”九月突然指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