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雪聽後趕緊跑回了自己的凡間。
白浪看著寧初雪離開,對著苟富貴吳相忘無力的說:“你們誰,給我一支菸。”
“浪哥,我我我,來,我給你點上。”苟富貴將一支點燃的香菸放到白浪的嘴邊讓他叼著。
此時白浪臉色發白,滿臉的汗水,叼著煙都沒力氣抽了。
眼睛不斷地打架,昏昏欲睡,提出看黑絲的要求是他最後的倔強。
等寧初雪回來,白浪已經昏了過去。
蘇婉清說:“吳相忘,村長已經昏過去了,你來吸一下吧,如果吸不出來再想辦法,不然現在沒有麻藥,強行切開傷口的話村長肯定會疼的再次醒來。”
“嗯,我來我來。”
吳相忘說著,來到白浪身邊,猛地一收腹,將肺部裡的空氣排空,然後對著白浪屁股上的傷口就貼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傢伙對他浪哥的感情是真的深厚,他像是嗦螺絲一樣,猛地一吸。
“咳咳咳……呃呃呃……”
吳相忘用手抓住自己的脖子一陣猛咳,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彈頭被吐了出來。
青禾倒來了一杯水給吳相忘漱了口,幾人看著昏在床上的白浪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蘇婉清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給村長處理一下傷口。”
“嗯,那還要我們幫什麼忙嗎?”寧初雪問道。
“這裡暫時不用了,你們去把外面的藥熬好就行,這裡交給我,對了,苟富貴,你把我剛才洗好的那些草藥全部混在一起用藥碾子碾碎,等下我要用。”
“嗯,好的,我馬上去弄。”
幾人都走了出去後,蘇婉清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又是給白處理傷口,又是給白浪打點滴的。
將草藥熬好之後,青禾端了進來。
可這時的白浪已經昏過去了,又是趴著的,根本無法給他喂藥。
青禾擔心白浪的安危,於是將藥灌入自己的嘴裡,蹲在床頭一點一點的將藥往白浪的嘴巴里送。
這時苟富貴也拿著碾好的草藥拿了進來。
可他看到青禾正在用嘴給自己浪哥喂藥時,心裡那叫一個羨慕。
青禾嫂子不止國色天香、出水芙蓉、亭亭玉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冰膚玉骨、眉清目秀、明眸皓齒,還特別的溫柔體貼,這怎麼能讓他不羨慕呢?
苟富貴沒有出聲,而是將藥交給蘇婉清後又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半個鍾之後,蘇婉清和青禾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寧初雪關心的問道:“婉清,白浪他沒事吧?”
“沒事了,村長他失血過多所以才會昏過去,剛才熬的中藥裡有益氣補血的作用,現在還在給他輸營養液,明天就會醒過來了。”
“嗯,那我們就放心了。”
因為蘇婉清說白浪沒事,所以大家都各自收拾後回房休息。
…………
林瀟瀟平時雖然愛跟白浪鬥嘴,但現在白浪受傷,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
於是起身披上一件風衣就去了白浪所躺的房間。
“咯吱。”
“咦?瀟瀟姐,你怎麼也來了?”寧初雪道。
林瀟瀟尷尬的看著床邊的寧初雪和青禾道:“你們……你們怎麼都在啊?”
青禾輕輕撫摸著白浪的手:“我們睡不著。”
“唉,這死白浪,搞得我也睡不著。”
林瀟瀟剛坐下,門再次“咯吱”一聲,只見蘇婉清也走了進來。
寧初雪好奇的問:“婉清,你怎麼也來了?”
“我來給村長換瓶藥啊,你們怎麼都在這啊?”
“我們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