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好像無意間得罪了另外幾人,苟富貴畏畏縮縮的連連點頭,挨個對她們說:“初雪嫂子也好、瀟瀟嫂子也好、還有婉清嫂子……”
“打他!”
林瀟瀟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三個女人一起上前打的打,錘的錘,掐的掐。
“浪哥,救救我……”
苟富貴掙扎地跑進了院子裡,三個女人緊跟其後,滿院子的追著他打。
白浪攤了攤手:“哎,自作孽……”
而此時的青禾像個善解人意的大太太,她站在白浪一旁,滿臉笑意的看著裡面打鬧的幾人。
看著閒站在一旁的吳相忘,白浪道:“吳相忘,你去,去朱老闆那裡搞兩截豬大腸、五斤排骨和五斤五花肉回來。”
“浪……浪哥,可是我沒……沒有錢啊。”
“記本村長的賬上,今晚本村長請客,快去。”
“哦,好的浪哥。”
聽到記在白浪的賬上,吳相忘一隻手提著要掉不掉的褲子,屁顛屁顛的往朱屠夫家的方向跑去。
當吳相忘提著白浪所需要的東西回來時,院子裡已經停止了打鬧。
四個女人各忙各的,洗菜的洗菜,燒火的燒火。
而白浪和苟富貴則已經坐在院子裡喝起了小酒。
“浪哥,你們幹……幹喝啊?”
“不然呢?”
吳相忘走過來將一袋子花生放到了桌子上:“這是朱屠夫給的,他說你買這麼多肉就猜到你肯定少不了悶兩杯。”
“哎呀不錯不錯,果然還是朱老闆懂我。”
白浪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一粒花生米塞進嘴裡,繼續對著吳相忘道:“你去把東西交給她們,快點過來喝兩杯。”
“好的,馬……上來。”
於是,菜都還沒燒好,三人就開始吹起了牛逼,苟富貴又吹起了他和吳相忘以前在斧頭幫的日子,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狠,又是如何如何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以一敵多,憑藉一己之力砍倒了三十來號人。
氣氛都烘托出來了,白浪自然也不甘示弱,吹牛逼嘛,誰不會啊?
於是,白浪突然問:“那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白天是熱的,到了晚上就變的涼快了?”
“肯定知道啊,這不因為太陽和月亮嗎?太陽是熱的,出來的時候就熱,月亮是冷的,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是冷的了嘛。”苟富貴回答道。
“那你們知道太陽為什麼是熱的嗎?”
“太陽不本來就是熱的嗎?”
“你放屁,悄悄跟你們說,本村長在部隊的時候執行過一個任務,就是飛到太空,把空調內機裝在月亮上,然後空調外機裝在了太陽上,所以……你們知道吧。”
白浪說這話的時候還神兮兮的,搞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吳相忘還憨憨的問:“浪哥,你還……還真上過天啊?”
“何止啊,你聽說過殺神白起嗎?”
“嗯,聽過聽過。”
“悄悄告訴你,他是我大爺!”
“啊?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不然你認為本村長這身本領哪來的?都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偷偷來傳授給我的。”
三人越說越起勁,而且還像是怕人聽到一樣,三個人緊挨著悄悄的聊。
殊不知,此刻三人的聲音就算別人路過院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青禾關心他們的身體,說道:“你們少喝點,菜都還沒熟呢。”
“嗝。”
白浪打了個酒嗝,說:“青禾啊,我們沒……沒事,我還能……能繼續跟他倆吹。”
於是,三人又從吹牛逼轉到討論歷史,又從歷史到國家大事,從國